“伱见过祖父?”刘文渊偏头这么问道。
“回大王,臣曾有幸随祖父参加过几次御宴,在殿下远远地望见过陛下,即便如此,陛下之威严,也深入此心,敬畏不已”提及此,白永琳露出回忆状,看起来一副很荣幸的模样。
见状,刘文渊笑了:“你也就远远观望陛下,岂敢妄谈陛下心思?”
“这”白永琳不作话了,略显委屈地瞥了刘文渊一眼,心中暗道,这不是安慰您嘛。
刘文渊显然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未纠结此事,很快又指着开阔的官道说:“这些直道,越是靠近京城,就越是坎坷不平啊,坑坑洼洼的,马不便行,车易磨损,官府也不知做些修缮!”
“这些都是老路了!”白永琳见了,当即解释道:“东京直道修得较早,使用多年,江商海贾,八方辐辏,大车、重车不间断驶过,对路面的损害自然严重。不过,再是坎坷,也比泥土路要通畅得多”
听其言,刘文渊琢磨了片刻,悠悠叹道:“京畿的路修好了,只恨不足用,安东修路,却得担心,无人使用,徒耗国力!”
白永琳知道,刘文渊又在感慨那条通往东南出海口的“绥宾路”,那是先王刘煦的心血,开春化冻以来,开始动工了,虽然用的都是些刑徒、俘虏、土著,但刘文渊已经为那巨大的开支感到头疼了。
“只要把路修通,好处是巨大的,总是有人走的!”看着刘文渊,白永琳说道。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