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兵少,只能结阵相抗,那杨业敢出关,也却有胆魄,只怕有所谋划!”耶律撒给在旁,向耶律敌烈建议道:“看汉军的阵仗,就是等我们去进攻。大王不比理会,则汉军的谋划必然落空!”
“不!”耶律敌烈确意气昂扬的,自信地说道:“传令,将营中兵马都调至阵前,准备进攻!汉军都主动出来了,我大辽将士,岂能有所怯惧,否则徒让南人耻笑!”
听其言,耶律撒给不由以一种劝说的语气说:“大王——”
“我不管那杨业有什么谋划,攻其军阵,难道比攻打他的关堡还要艰难吗?他既然出来了,就是给我破敌建功的机会!”耶律敌烈目光炯炯,大声道:“况且,在这野外,我大辽铁骑可立于不败之地,又何须这么多的顾忌?”
“皮室军是大辽最精锐的将士,你作为详稳,怎么如此畏首畏尾?”耶律敌烈忍不住向耶律撒给开炮:“陛下派你来是辅助我建功的,不是让你来教我怎么打仗的!”
被耶律敌烈这么一通数落,耶律撒给表情不由一黑,同是契丹宗室贵族,你安平王身份固然高贵些,凭什么这般折辱?但是,也正顾忌其身份,不敢与其争执。
很快,在耶律敌烈的军令下,辽营步骑,全部出动,至白草口的汉军阵前,列成一个半包围的阵形,与之遥遥相对。
晴空之下,白云绿野间,时隔七年,汉辽之间再一次正面的碰撞,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