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缓缓的回答了她。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并且也并不打算告诉我的样子,尽管我也假装不知道,假装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可是当我触及到她眼睛里那奇怪的目光时,我就感觉心里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那种疼痛感却只能一笑而过。
因为我知道她那样的目光是为什么,也明白那样的目光对我来说具有什么样的含义,它也不仅仅是对病人的关爱那么简单,而另一层含义不仅使我厌恶反感,同时另我感觉无比害怕。
因为这世间恐怕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别人用关爱神经病的目光关爱着自己。在我看来那是一种至高的同情,可是我偏偏很讨厌那样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