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朝郑槐点点头,以示赞同,随即对同伴们轻声道:“八个胜利者已经决出了,所以生死路的赛程,已经可以结束了,”
秦尔挥一脸的懊恼之色,将长刀指着对方六人,喝道:“把魏复的花炮交出來,否则,否则就……” 他说到这里,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龚刚哈哈大笑,随即对着秦尔挥喝道:“你把你和情痴的花炮都交出來,我们就饶了你,”
龚刚此话一出,马粟也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秦尔挥仰天怒啸一声,随即想到一事,脸上立刻露出了阴狠的笑容,说道:“就算你们获得了胜利的名额,但是不要忘了,选拔战接下來的阶段,是一对一的擂台战,”
柳云曦,周铜,龚刚,马粟和郑槐一听这话,心中便都扑的一颤,
唐钰却神色平静,淡淡地道:“那又怎么样,” 在他说话的同时,武脉中生产出的妖首乌精华液不断治疗着他身上那些被秦尔挥长刀砍出的伤口,先是停止流血,继而伤口缩小,随即愈合……
“怎么样,” 秦尔挥冷笑一声,说道:“小子,你有沒有想过: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人,在一对一的擂台战时,遇到了我,或者柳阳峰,那会怎么样,”
马粟,郑槐,周铜,和龚刚几个人一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便愈加凝重起來,
但龚刚仅仅沉默了片刻,便大喊道:“如果在擂台战遇到你,那就把你打败打残喽,还能怎么样, 呵呵, 莫非,你希望我们手下留情,使你输得不象生死路这么难看, 哈哈哈哈,” 龚刚说秦尔挥输在了生死路,当然不是指能否进入八个胜利名额,而是指邪恶同盟的惨败,
虽然邪恶同盟一开始很顺利,连灭五支队伍,自身毫无损伤,但自从唐钰出现了之后,便连连遭到挫折,非但多人被打败认输,而且还出现了多次内斗,和多人叛变……这样的结果,确实可以称得上惨败了, 而秦尔挥作为联盟的发起者,和指挥者,绝对是脸面扫地,
当然,在场的众人心目中,秦尔挥最最被鄙视和憎恨的地方,并不是邪恶同盟的失败,而是在整个的赛事过程中,他所表现出來的极度自私,和超级卑鄙,
虽然龚刚的话再次成功地将秦尔挥激怒,但他却能忍住怒火,说道:“假如你们能将魏复的花炮给我,我就不会在接下來的一对一擂台战上把你们打得太惨, 怎么样,”
照理说,秦尔挥的建议本身并沒有什么问題,因为他的武功明显高于在场的任何一人,如果一对一交手,可以轻易打败甚至杀死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所以秦尔挥有提出这个条件的资格,
但是,关键的问題在于:秦尔挥这个人的话可信吗,
龚刚一听,便觉得很不可接受,于是摇头道:“放屁,放屁,好臭,好臭,”
而周铜则嘿嘿一笑,随即正色道:“龚刚,你说错了,”
龚刚怒道:“我怎么错了, 难道秦尔挥的话不是放屁, 难道他的屁话不臭,”
周铜表情严肃,回答道:“秦尔挥的话当然是放屁,而且他的屁话极臭,”
龚刚一听,便更是不明白,问周铜道:“既然你觉得秦尔挥的屁话很臭,那你为什么说我的话错了,” 其余众人也都一脸疑惑,显然不明白周铜的意思,
周铜哈哈一笑,回答道:“龚刚,你不应该说“好臭, 好臭,”,而应该说“恶臭, 恶臭,” 因为秦尔挥这人,怎配一个“好”字, 但他绝对配得上一个“恶”字,”
众人一听,全都大笑起來, 而龚刚则更是笑逐颜开,朝队友周铜竖起大拇指,赞道:“说得好,说得好, 秦尔挥,你真是恶臭, 恶臭,”
秦尔挥的脸上,已经因为怒气,而胀得通红,且青筋暴露,血管突突直跳,
冯奎见老大如此,担心他一怒之下,朝着对方冲杀过去……如果秦尔挥被击败,进不了内宗,那么自己恐怕也得不到秦家的赏赐了,
于是冯奎一拉秦尔挥的衣襟,小声劝道:“老大,不要争一时之气,留得青山在,以后您想杀谁就杀谁,”
“我知道,” 秦尔挥呼吸急促地说道, 随即,他口唇微动,以极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先在擂台战上,逐个将你们打得半死……以后再找机会,一个个杀掉你们,”
唐钰一直密切注视着秦尔挥的表情,见他神情由原先的极度恼怒,转变成阴狠,便隐隐猜到了他的打算,
秦尔挥沉声道:“姓唐的小子,你老老实实讲,你一对一打得过我吗,”
唐钰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打不过你,”
此话一出,龚刚便觉得很是不爽, 但他刚要开口,便给周铜用眼色制止了,
秦尔挥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这样,那你还不乖乖地把魏复的花炮送过來,好让我在擂台战时,下手轻些,” 秦尔挥之所以要逼劝唐钰,是因为他明显看出:唐钰是这群人的精神首领,只要唐钰同意了,其他人多半都得听唐钰的,
但是接下來,让秦尔挥失望的是,唐钰淡然一笑,说道:“谁告诉你说:打不过人家,就一定要屈服的, 我唐钰就偏偏从來不信这个邪,”
于是,秦尔挥的脸色,由原先的阴笑,再次变成了恼火, 他知道再劝也很难奏效,于是咒道:“那你小子就等着,被我长刀切成几千块吧,”
柳云曦,周铜,马粟,和郑槐等人一听,顿时脸色全都白了, 因为他们知道:以秦尔挥的恶毒性格,和超高的武功实力,若与唐钰一对一搏杀,则将唐钰切成几千块,是不难做到的,
周铜小声劝道:“唐哥,依我看,咱们犯不着将这个恶人得罪得太狠……等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