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秦马两人单方面的攻/防中很快过去,
在这段时间中,马粟已经绕着秦尔挥转了四百多个圈子,攻出的剑招则已经达到了五千多招, 由于马粟所学的精妙剑招,加上每一剑招的所有变化招式,总数还不到五千,所以越到后來,马粟攻击时就越会出现与刚才重复的招式,
“怎么,你沒新招了吗,” 秦尔挥嘴角一撇,轻蔑地笑道:“真让我失望啊, 你进清风门很多年了,武功精华就学了这么可怜的一点点吗, 你这种烂货色居然也能进我们清风门,肯定是开了后门的吧,”
秦尔挥说这些羞辱马粟的话时,语气抑扬顿挫,显得很是自然,说明他打得非常轻松, 而且秦尔挥故意将声音发得很响,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些平时与马粟关系较好的人,听了之后无不感到愤慨; 而那些善拍马屁的家伙们,则故意夸张地哈哈大笑起來,
马粟再次遭到了羞辱,顿时恼恨至极, 他忍不住骂道:“你这秦恶少,秦恶棍,要不是你爷爷和爸爸都是清风门高层,你,你能获得那么多的修炼资源吗,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的同盟都会背叛你,去投靠唐钰他们,说明你做人太失败,”
马粟在说话的同时,气喘甚急,结结巴巴,大有接不上气的样子……而且他一旦开始说话,手中的剑招,和身法的速度,都略略缓慢了下來,甚至露出了不少的破绽, 这与秦尔挥的轻松自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马粟继续骂道:“我学的招式,当然沒你秦恶少多, 但我就凭这些招式,迟早要打烂你秦家所有恶人,” 他口中骂着,手上依然拼命攻击,所施展出的招式,依然是已经曾经用过的,
秦尔挥被马粟这么一骂,心中的火气腾地上來了,
“你这废物,烂货,” 秦尔挥怒喝道:“既然你沒新招了,那么就让你看看我的攻击吧,”
秦尔挥话音刚落,身体就疾跃而起,急速飞向马粟的头顶上方,巧妙避过了马粟长剑横劈向他腰部的一剑, 当秦尔挥身在马粟的头顶上方时,长刀朝下一挥,如同电闪一般,刀刃便在马粟的头顶上砍出了一个深达半寸的伤口,发出“咔”的一响,
马粟头顶顿时断发飘飞,鲜血溅起,显然是被秦尔挥砍裂了头盖骨,
马粟发出“啊”的一声痛叫, 但他全然不顾头顶的伤势,身体急速转向的同时,手中长剑一翻,朝着后方空中的秦尔挥猛刺过去,
虽然秦尔挥身在半空,无法躲避马粟的剑击,但却也丝毫不紧张, 他的长刀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划出一道弧形的刀光,便在马粟持剑的右手腕上砍出了一个大血口,
马粟的长剑立刻脱手飞出,无力地射向秦尔挥,
“啪”的一声, 秦尔挥左手两根手指夹住了马粟的长剑,待自己身体一落地,便将长剑掷还给了马粟,并低喝道:“废物,接着你的剑,”
由于马粟右手受伤,所以只能用左手接住长剑, 虽然他又遭遇了一招惨败,但依然浑然忘我,大吼了一声,继续挺剑直刺,
而这时开始,秦尔挥也不再一味躲闪和抵挡了,而是以攻对攻, 以快打快,
秦马二人的身体飞快纵跃來去,化成了两道倏忽的旋风一般,使得那些武功较低的少男少女们几乎看不清楚……而两人的半透明长剑,和半透明长刀都以比身法更加迅捷得多的速度挥舞着,劈砍着,刺击着,发出“咝咝咝咝”和“刷刷刷刷”的响亮风啸声……
与之前一样,马粟的攻击全部落空……
反观秦尔挥的攻击,即便出手比马粟晚,但长刀几乎每次都能后发而先至,要么将马粟逼退,要么就将马粟砍伤,
很快,马粟的身上多出了七八道刀砍的血口,鲜血淋漓,颇为可怕, 由于不断连续受伤,所以马粟此刻已经处于了半疯狂的状态,
他不断大声呼喝着,面对秦尔挥既巧妙,又迅猛的打击,他完全不再防守,更不躲避,而是将手中长剑舞成了一团疾风一般,一味地猛攻,猛刺,猛砍, 仿佛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完全不会反击的对手,
虽然马粟放弃了闪避和防御之后,攻击确实够猛了,但他面对的是武功比自己高得多的秦尔挥,所以这个拼命的打法,作用实在有限,
而秦尔挥的刀击招式中,有虚有实,神鬼难测……那些虚招固然砍不中马粟,但他的所有实招中,八.九成都能攻击得手,在马粟的头上,脸上,身躯上,手臂上,臀腿上,甚至脚上,留下了一道道,一片片溅血的刀口,
很快,马粟身上的刀伤已经超过了两百道之多,看上去就如同一个血人一般,根本看不清面目和衣袍的颜色,十分可怜,非常可怕,
此时观战的众人中,即便是那些与秦尔挥交好的人,也已经看不下去了, 一些人纷纷嚷道:“马粟,赶紧认输吧,” “等以后你武功进步了,再找他挑战,” “秦少, 别再这样打了,赶紧让他落败认输吧,”
此时,唐钰也已经用左右手将“自己与秦尔挥”的对战模拟了好一会儿,可惜因为武功差距实在不小,所以依然未能找到对付秦尔挥的办法,
照理以唐钰的心思,希望能够将秦尔挥的武功再多看一会儿,以便找到有效的应对办法,但因此刻马粟的境况实在太惨,于是唐钰便停止了左右手的“对战”,而大声怒喊道:“姓秦的,够了, 可以结束了, 马粟,你是好汉,”
清风门的门主,秦尔挥的爷爷秦朝霸见到众人的情绪似乎都倾向于同情马粟,于是便道:“尔挥, 适可而止吧,”
秦尔挥虽然为人极为傲慢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