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言拿海水和高山来做比喻。其实暗指的自然是他和秦雅芙一样。都曾遇到过捉摸不透的对象。导致两个人都深受其害。
“芙。别忙着拒绝我。你曾经在那个男人身上蹉跎了八年的时间。也该学着敞开心扉。接受真正属于你的幸福了。这世上本没有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法。只是有时候人会因为喜欢而过得更加快乐。而你。就是能够带给我快乐的人。”
“你。你打开车门。我先走了。”秦雅芙对他的话深有感触。却不完全认同。各人有各饶缘法。她还不至于就此沉迷于他的言论之下。
当她发觉自己这么泼他的冷水都不管用的时候。她更相信他是一时的头脑发热。那么就给他时间让他冷静下吧。
“好。”这次丁言没再坚持。利落地打开门锁。轻声。“我送你上楼。”其实他也了解这个发儿。肯定没那么容易接受自己。慢慢来吧。他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牵
“不。不必。”秦雅芙忙回绝。“楼道里有灯的。不必劳烦你。”
“怎么能是劳烦呢。”丁言有些不高兴。“男人送女人那是经地义的事。你再推脱可就太拿我当外人了。”
“好吧。”秦雅芙只得应下来。
上了楼。秦雅芙打开房门。回身朝丁言微微一笑:“太晚了。就不请你进去了。”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丁言笃定地笑笑。
“那。再见。路上心。”秦雅芙客气了一句。便不再看他。径直进了屋子。
关上门。她靠在门上。安静的听了会儿动静。感觉过了有两三分钟的光景吧。她才听到丁言下楼的脚步声。
秦雅芙咬了咬嘴唇。这个男人不错。她从就了解。虽然性子贪玩儿、外向些。但人很好。心肠好。也很专一。这么多年。她听母亲也过。他好像只有那么一个刻骨铭心的恋人。最终却还惨遭抛弃。其实如他所。他们都是受过感情伤害的人。。
秦雅芙抚了抚脸。暗暗叹气:如果林子航结了婚。她倒真应该考虑下自己的问题了。
“当当当”敲门声起。
秦雅芙的心跟着悸动。想到丁言的锲而不舍。她的脸微微发热。只是这么晚了让他进屋。总还是有些不妥。她犹豫了会儿。
外面的敲门声不紧不慢。相当有节奏。意思清晰:里面不开门。外面的人就不会离去。
好吧。秦雅芙咬咬牙。有什么呀。都这么熟的朋友了。他若是起什么非份的念头那就太不是人了。
秦雅芙拧开门锁。“咔”地一声。门被打开。
一道人影迅速扑了上来。
秦雅芙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人捂住嘴巴推到了屋里墙上。
惊魂未定的秦雅芙瞪大眼睛。终于看清楚了眼前人。
林子航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抓住她想要推开他的双手抵到她头上。
“你这个骗子。”他嘴里喷出的酒气很浓。看样子喝了不少的酒。
秦雅芙唔唔地挣扎着出不了声。只得用眼睛恳求他。
林子航刚刚捂住她的嘴。就是怕她会在走廊里大叫惊动到邻居。既然已经进了屋子。就放开了她。
“你发什么神经。快放开我。”秦雅芙嘴上一得到自由。立刻训斥道。
“我发神经。我怎么发神经了。我至少没心口不一。”林子航冷笑连连。“你不承认跟兰海军有关系。又孩子的事是假的。还有那个年轻的子总算也不来了。可是我才离开几。你就又弄来个发儿。你想干什么。”
秦雅芙愣了下:“我没想干什么。你胡些什么。”
“我胡。刚才那个男人在门口。跟你眉来眼去的。你当我是瞎子吗。”林子航恼怒至极。他这几出了趟差。直到今才得空去接她下班。想不到却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接走。
最可恨地是这三个人又是逛街。又是吃饭。一直折腾到这么晚。他因为看到有陈燕在场。便先行来到她家的区里等候。
林子航也是藏了私心。他故意把车子停在离她家稍远的一辆面包车后面。又因为黑。不仔细看。很难被注意到。
因为等待得无聊。他就把事先买好。想来秦雅芙这里吃饭的酒拿出来喝掉了。空腹喝酒。又带着怨气。当然醉得快。
这时。丁言正好把车停到了秦雅芙家的楼下。两个人果然在车里了半的话。林子航硬是咬牙忍耐下来。他告诉自己。自己长大了。不能再冲动了。要是以前。他必然得当场去跟那个男人拼命。可是现在。他得考虑秦雅芙会不会不高兴。
于是。林子航趁他们不注意。先上了楼。他躲在秦雅芙家楼上。静观其变。
等到丁言在门口脉脉含情的看着秦雅芙时。林子航就快要沉不住气了。好在秦雅芙的表现还不差。并没见有什么回应。他的心里略微好受一点。终是坚持到丁言离开后才出现。
“你是不是瞎子我不知道。反正我跟谁在一起。都和你没有关系。”秦雅芙狠狠白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愿意理他。
“怎么没有关系。你是我老婆。你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我怎么可能忍得下。你当我是什么。”林子航还是很激动。
“我没当你是什么。”秦雅芙冷下脸来。“你马上就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没有权利再来干涉我的自由。”
“雅芙。”林子航最怕她的这张罩上寒霜的脸。“我们有关系。我们还有结婚证呢。”
“那只是一张纸。它代表不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