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藏粮地点的,屈指可数。
心思不纯,其心不轨的,就只剩她。
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裴钺实则也不将这事当真看。
就算她不先动手抢,自己也有打算拱手相让,不过是想晾着她一会,磨磨她的脾气。
但对方既然送了他这么一份大礼,他自然也得去感激一番。
镇北王早就等着他过来了,但心底却故作慌乱。
“你要找阿杳啊?可惜你来晚了,她不在。”
裴钺微怔,笑道,“什么意思?”
镇北王一脸坐立不安地说,道,“那孩子,我也是刚知道她做了坏事,一来是怕我生气,二怕你找她麻烦,所以昨天连夜和我家那闺女,跑了。”
裴钺淡笑,故作自然,“跑回京城了吗?”
“这点我就做不知道了。”
镇北王一脸的无奈,“她们都是被我给散养大的,性子无拘无束的,之前就一直想要去游山玩水,而今我家闺女也怀了快四个月的身孕,说不定是去找个什么地方待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