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知道:“齐宥,小名言言,我听我妈说过了,我一直想上门道歉来着,但我妈说你对我怨念挺深的,便让我在家里闭门思过。”
弗陵说:“你妈宝男吗?你妈让你不用道歉你就真不需要道歉?”
宋砚见她今日竟没有想平时一样一见到她就黑着脸朝自己挥东西,心底未免激动了几分。
守了一整个月总算是将她从家里给盼出来了,要不然自己都得对着那一堵高墙望眼欲穿。
“当然不是,第二天我不是爬墙头了吗,可你一扫帚又把我扫回去,我只是想找你当面道个歉而已,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我有驾照的,十八岁那年在国外就考过了,哪知道回国还要重考,但我承认是我分神了。”
他笑着,嘴角的弧度微微牵起,下颌线条动了动手,不自觉地便虚搭在她搭在膝上的手,白皙细腻,柔若无骨。
天知道从他第一次见她开始,梦中常常出现这样的画面,柔若无骨的是她的身体,而她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大腿上,偎在自己怀中,陪他谈论家里装修风格,再聊聊生男孩还是生女孩。
弗陵扯了扯唇,“两米高的墙,怎么不摔死你?”
宋砚嘴角的笑靥顿住,眯了眯眼:“摔死我了,你会给我殉情吗?”
“......”
他眼底又流露出那股眼神,让人心生恶寒。
“那要是我也把我的手也弄折了,你会不会对我有所改观?我赔你两只手好不好?算了,我还是赔你腿好了,要是没有手了,以后还怎么抱你。”
“......你还是把命根子赔给我好了。”弗陵恶劣地笑。
宋砚诧异地挑了下眉,盯着她问:“你要吗?”
话音刚落,原本只敢虚搭在她掌心上的手便覆了上去,眼底的yù_wàng如火一般炽热,如墨一般沉。
弗陵挥开,她从一开始就不该给这人好脸色。
在挥向他手的那一瞬,宋砚便已经抬起了手,目光在她粉色的耳畔上掠过。
瞧瞧,这嘴上倒是伶牙俐齿地说着那些暧昧的话,其实心底还是蛮单纯的,随后,手轻轻地碰了碰她额角落上的嫣红色花蕊。
“不说那些晦气的,最近好了点有没有,我让我妈带给你的阿胶、燕窝,鱼翅、大骨头,你有没有吃?别省着,都是给你的,吃完了我再买,让我妈给你带过去。”
再看他,指尖撵着花,那双凌厉的眉眼此刻满是柔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