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不怕死地问候:“美女,咱们又见面了,真巧。”
“箫先生,你好。”
迟套道:“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以后还请多照拂小本生意。”
箫烨没料到她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目光看向自个儿哥们,瞧他表情淡然,心有余虑地应了下来:“那是自然。”
“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们。”
陆梵将他打发走,自己领着迟简找地方坐下。
没过一会儿,熟悉的人过来,兴奋大喊:“迟小姐!”
相较于一年前,杨潜又黑了点,还是记忆中的寸头,局促时会挠着脑袋。
他转动着贼精的眼珠,同迟简侃天侃地,“你是不知道,那次队里突然招老大回去,他有多急,要不是非回不可,他铁定会陪着你的,可我们的身份不允许,你别怪咱们老大……”
迟简就这么静静地听他讲,从他们刚分开时讲起,到这一年内兄弟们跟着陆梵辗转去了多少个地方。
要不是陆梵听烦了,让他闭嘴,迟简怀疑他能侃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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