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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子时。
包家巷里的那家酒馆终于能够关了门。
走到巷子口,叶飞便和行自如秋桑师徒二人分别,且约好了明晚在此相会。
走了一阵后,看着自己那兴高采烈的徒弟,行自如道:“叶飞没死,从今以后你不会再寻死觅活了吧?”
秋桑低着头,有些羞涩道:“师父,人家什么时候寻死觅活的了。”
行自如冷笑一声,然后叹道:“如今他回来了,你也算有了着落,为师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师父,你还没把徒儿教成天下第一呢。”
闻言,行自如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点着头说道:“没错,为师还没把你教成天下第一呢,只有你成为了天下第一,今后才不会被那小子欺负。”
“师父!少爷可没欺负过秋桑!”
“傻丫头,他欺负你还少嘛!”行自如气呼呼地说道。
师徒二人一路说着,一路往这两日的宅子走去。
当他二人快走上九眼桥时,行自如顿时眉头一皱,随即停下了脚步。
“师父,怎么了?”身后的秋桑讶异问道。
行自如抬起手,示意秋桑不要说话。随后,师徒二人看到,眼前的桥上徐徐走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身姿挺拔,丰神俊朗,一双浓眉之下的大眼睛之中透着一股邪气。
最终那人走到桥的最高处时止步,望着行自如道:“是你杀了范天?”
“没错!”行自如点了点头,然后向前走了几步。
“范天是死在了剑下,如今在这江湖上,能够用剑杀死他的,也只有一人,”桥上的中年男子接着说道,“所以,你便是西蜀剑圣行自如吧?”
行自如点了点头,然后将手背到身后。
“自天黑之后,芙蓉城皇城内的气运便开始运转,是你了这崆峒棋局?”行自如质问。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是我没错!据说几十年前,你曾经用剑阵破了崆峒棋局,害得崆峒派就此衰落。”
行自如摇了摇头,“害贵派衰落并非在下,而是当时崆峒派的掌门任平生,他自知并非在下对手,于是便以整个崆峒的气运作为赌注,逼迫在下入局,最终他输了,因此也输了整个崆峒!”
“今日呢?”中年男子怒道,“今日你行自如又想来破局嘛?”
行自如不屑一笑,“你得看看你们敢不敢让在下入局!”
中年男子不悦地哼了一声,顿了顿后才道:“行自如,那就一言为定,井水不犯河水。”
话音一落,那中年男子便消失在九眼桥上。
行自如回头看了一眼秋桑,“徒儿,接着走吧。”
“师父,明日你真的不打算帮少爷了嘛?”秋桑跟在行自如身后亦步亦趋道。
行自如回头,眯缝着双眼问道:“若是为师不帮你家少爷,你会生为师的气嘛?”
秋桑连连点头,没有半点迟疑。
行自如不悦地哼了一声,“为师当然会帮那姓叶的小子,否则万一他死了,将来为师还得陪着你四处找他报仇。”
秋桑笑靥如花,挽着行自如的手臂道:“师父真好,可是,师父刚才明明不是答应过那个人不会插手此事的嘛?那岂不是言而无信了?”
行自如不以为然一笑,“为师都一把年纪,要这信誉有何用?当然,为师如今是难得清静,明日能不出手就尽量不出手,免得惹上了他们隐天,将来尽是一身麻烦事。”
“秋桑明白。”
“不过,秋桑,过了明日,得找那姓叶的小子谈谈你的终生大事了,如今你年纪也不小了。”行自如又道。
......
叶飞回到客栈时,已经是二更天。
见他迟迟没回来,沈萧清心里头一直是惴惴不安。
直到将他推开了门进来,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相公,你可算回来了!”沈萧清连忙起身走到叶飞面前。
叶飞笑了笑,然后顺势将沈萧清搂入怀中。
深情相拥一阵后,沈萧清抬眼看着叶飞,轻声问道:“相公,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随后,叶飞从劫狱一直说到被行自如相救。
听到这,沈萧清脸色一阴,努着嘴道:“这么说来,相公是见到秋桑了。”
“呃!”叶飞面露无奈,隐隐中他仿佛闻到了一股醋味。
“再次见到你,秋桑想必高兴得不得了吧?”沈萧清随后又问道。
“嗯!那是自然。”
“那相公你高兴嘛?”
“呃,这么多年没见了,挺高兴的。”叶飞小心翼翼地回答。可他话音一落,他的手臂还是免不了被沈萧清狠狠地掐了一道。
他在想着,若是跟她说秋桑如今已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怕是沈萧清会拆了他的手臂。
“后来我和秋桑回去找到剑圣前辈时,剑圣已经杀了那范天。”
“在那之前,相公还和秋桑说了些什么?”沈萧清问道。
叶飞心里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原本想着就这么糊弄过去。
“就是扯了些家常。”
“那有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
“呃!”叶飞犹豫了一下。
一犹豫,便代表着承认,随即又被沈萧清狠狠地掐了一道。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把沈萧清给惯坏了,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同时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总是对沈萧清有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