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徐庶预示的一样,张允在西门冲杀得越狠,投身到曹营之后便得到曹操的赏识越高,水军大都督的位置稳如泰山,让吕旷、吕翔瞬间失去生的希望,他们万万没想到,刚熬走一个蔡瑁又来一个张允,这执掌水军的活什么时候才能落到他们哥俩手郑
“这样下去不行,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看来不使点手段,我们哥俩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日子!”吕翔趁着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张允身上,等散场之后支身来到兄长的水营内,他话阴阳怪气的,反倒将吕旷惊吓到。
“打河北投降丞相也有五六年了,做为一名降将,能混个一官半职,吃喝不用愁就已经很不错了,兄弟,知足吧!”本以为吕翔只是见荆州诸将都得到重用心里鸣不平,吕旷不免想劝劝他,比起张绣、张燕的下场,因该暗自庆幸才对。
吕翔觉得事情没有着落之前,没必要和兄长坦言,以免反被泄露机密于事不利,于是收敛了嘴角:“哥哥的也是,都是奴才身,何必再分贱贵!”
吕翔自知愚钝,光凭自己是想不出应对之策,不过他的观察能力生敏锐,最近整日无故嗟叹烦恼加身的除了他们兄弟俩另有其人,那便是从周瑜帅船上偷得连锁战舰图纸的蒋干,自己辛辛苦苦凭命盗来的敌军绝密资料,在蔡瑁所领的水寨竟然毫无用处,大的功劳被埋没,谁能高忻起来。
蒋干自从投身郭嘉门下,一直想干出番事业来,可惜每次都差那么点火候,劝降蔡瑁算大功,只不过给家里人添加了些田产和绸缎,他想要的不是金银财富,而是权力,可曹操偏不给。
想参予师父的核心谋划,得知饕餮军团是在其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秘密训练的,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
眼看着南北两军将在长江之上作最后决战,自己却插不上手,别提有多丧气。
“子翼兄,大中午的怎么不去用膳,节食么?”吕翔捧着笑容步入厅内,这幢不的院落是某位富商的别院,他和蒋干算得上是道上的朋友,于是赠与对方暂时栖身,这里总比军师府分配的住处要强。
蒋干从坐上抬起头,见是一位稀客,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是文士出身,应对这种场合游刃有余,他马上堆出笑容,请吕翔落座。
“吕将军,难得,你怎么会想起我来啊!”蒋干平日与军中将领交往甚少,到眼前人,也只是公事之间见过几次面而已,并没有什么私交,想必他此番来定然是有某种目的。
“一个锅里吃饭的,我们不熟谁熟,没事就不能来走动走动,子翼兄见怪了!”吕翔假装拉长着脸,如果对方不愿意结交,立马转身便走。
“别激动,吕将军,安坐片刻,我去给你沏茶!”蒋干像来节俭,难怪府上连个看门的都没有,唯的书童此刻正在后院斩马草,为了方便,他自己站起身来给客人泡茶。
吕翔不免四处打量所处大厅,诸多摆设都很一般,几乎是原封不动的物件,为了避免碰灰,用一些深褐色的粗布四处摭盖,除了几具生活必备,其余的家具都像是被故意封存起来。
“请用茶!”蒋干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茶具被稳稳安放在案面上,向上冒着热气。
冬依旧寒冷,喝几口热茶能够暧和身体,吕翔不紧不慢地暧和着。
“对了,吕将军,上次我向蔡荆州提交的敌军连锁战船图纸,你们水军到底研究过没有,这个方案行么,为何一直没下文?”对方是水军主要将领之一,想那图纸的事,他定然知道不少,今是个绝佳的机会,蒋干自然不会放过。
“图纸还在他那压着呢,蔡荆州不提,我们也不敢问,不过新来的张大都督今日上任,或许会揭开看一眼,有没有结果,在下也不敢妄加猜测!”原来对方整日哀声叹气,竟然是为了这事,吕翔总算把住了对方的弱点,他想着从此处下手。
“噢!”这个蔡瑁,当着自己的面答应得好好的,还在丞相面前赞扬他的功劳,没想到竟然支字不提,还想掩盖纸图的重大作用,明显是想打压颖川士人,至于这个张允,刚投降就得到曹公的重用,想必蔡氏是想借进军江东之机,乘势陪养自己的势力,果然是玩弄权势的高手。
“子翼兄,当初你就应当直接将图纸交给军师,再由他去丞相面前进言最合适,蔡瑁、张允是一伙的,只要他们在位一,你的那份绝密情报便永远发挥不了作用!”见对方低头陷入沉思,吕翔不免给他加点料。
“我当时只想着他们是专业人士,定然能看出图纸的价值,谁知道会是这样!”蒋干摇摇头,只怪自己一时疏忽,没有防备蔡氏一党争权夺势的企图。
“听我军在江东潜伏了一名彼有能力的间谍,他提供的消息条条必应,丞相和军师都非常赞赏此人!”吕翔别的本事没有,想歪主意,定鬼计谋那是一套一套的,不比聪慧的谋士们差到哪去,当初弃袁投曹也是他先提出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见对方提及此事,蒋干开始警惕起来,此事就几个核心人物知道,做为水军副将,吕翔又是从哪得知的消息。
“子翼兄这不瞧人了不,怎么我吕翔在军中也混了好几年,有什么事情能蛮得过我的!”吕翔感觉身子开始热起来,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对方的不是没有道理,那些传令兵中不乏有好酒贪财之人,再上次敌军袭营的消息是号鸟先生使人明示的,不少营帐都听得真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