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疯了吗?”陆瑶冷笑,“别说是亲眼所见他渣的程度,就算是没有看到,我也不可能喜欢这样一个大渣男。不过你也真是的,之明喜欢的是霍昀琛,怎么一下子就把档次降低了这么多?呵,你是缺男人吗?”
陆瑶的讥讽,又一次刺激着任欣盈,她紧握着拳头,“是我脑子坏掉了。我居然会相信,他会对我有感情。明明知道他不是个专情的人,可我还异想天开,就被他几句甜言蜜语给骗了。”
“是我蠢!”任欣盈闭上了眼睛。
“那你打算怎么报复?”陆瑶问的漫不经心。
如果想得开,不过是一场胜负已定的算计。
如果想不开,就会把它看作是一段被骗感情的仇恨。
前者,只是论输赢。
后者,则是论心胸。
任欣盈缓缓睁开眼睛,眸子里乍现恨意,“来日方长。”
……
庄思楠听后,不由皱眉,“这件事,算是留了个尾巴。只怕曾暧,惹上了麻烦。”
“他自己招惹的,怪得了谁?”陆瑶冷哼着,“招谁不好,偏偏招了任欣盈。她要是没有报复心,才怪呢。”
“她不会对你……”
“不会。”陆瑶知道她要问什么,“我跟曾暧没有半毛钱关系,清清白白。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我使什么坏。只怕以后跟曾暧好的女人,要遭殃了。”
陆瑶尾音拉长,很有兴致似的。
庄思楠睨着她,“你对曾暧,真的不来电?”
“你别再问我了。我跟他,不可能!不管你什么时候问,都只有这一个答案。”陆瑶微挑细眉,非常郑重其事。
那样的男人,她可玩不起。
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收服他那颗心。
这种人,能不碰就最好不要碰。
除非有非常强大的内心,不然真的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任欣盈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再花心的男人,不过是没有等到那个让他定下心来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一旦定了心,应该是很专一的。”
“呵,你这是在为他开脱?”陆瑶瞥着她,红唇轻扬,“一个男人玩弄女人的真心,讲真,我真的不能想象到他会收心。就算是收了心,那对后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怎么交待?”
“如果以后我找到一个跟众多个女人发生过感情的男人,除非,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不然,我是不会接受的。或许男人花心是本性,但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是应该克制这种东西的。”
陆瑶非常清楚自己想的人是什么,对自己的另一半也是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标准。
可以不帅,可以没有钱,但人品一定不能差。
有些人,fēng_liú成性,是收不回心的。
庄思楠是赞同她的话,只是隐约有些担忧。
这种忧虑,大概是因为陆瑶对曾暧的看法。
或许,他俩真的不合适。
“你的眼光这么好,一定会找个适合你的。”她不再去把他和曾暧绑在一起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阿枫和贝佳。
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些坑,放不下那个萝卜。
有些萝卜,也不适合那个坑。
“当然喽。不过,我不急。一切,随缘。”陆瑶想得开。
她喜欢的最久的一个男人,就是霍昀琛。
现在虽然看清了,也明白了有些人并不属于她之后,她倒是沉淀下来了。
“那就好。对了,你现在要不要回来?”去那边的目的就是查清西木背后的人是谁,现在已经知道了,她就不必再待在那里了。
陆瑶张了张嘴,“我现在要是从西木出来再回h集团,别人都知道我是去干嘛的了。再说了,我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就真的三进三出,不得被人笑死啊。算了,西木也挺好的,我就在西木。”
“这么说来,是我不好,把这么好的一个得力干将送给了敌对公司。”庄思楠后悔了。
“后悔也来不及了。”陆瑶耸耸肩,“不过,西木曾经也是你的心血,我在你曾经的公司里,应该也还好吧。”
庄思楠垂眸浅笑,“是,还好。”
……
清明节。
霍昀琛带着庄思楠去墓园里拜祭霍父霍母。
细雨绵绵,青葱的树在雨雾的笼罩下,透着悲凉。
庄思楠手捧着花,和霍昀琛站在墓碑前,这是第二次来看他们了。
第一次是过年。
“爸,妈,我和思楠来看你们了。”霍昀琛放下了花,“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会来看你们。”
庄思楠牵紧霍昀琛的手,也很认真的说:“爸,妈,或许再过一两年,就又会多一个人来看你们了。”
霍昀琛疑惑的看向她,“多一个人?”
庄思楠微微红了脸,低头,“以后会有孩子啊。”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不开窍了。
难不成,过两年还不能有孩子?
“对。”霍昀琛瞬间眉目明朗,笑容和煦。
是,他们的孩子。
“你别傻乐呵了。让爸妈看了笑话。”庄思楠瞪着他。
这么俊逸的一个人,此时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她只是说过两年会有孩子,搞得好像现在有孩子了一样。
霍昀琛抓紧她的手,“一家人,他们不会笑话的。”
眼神落在她的腹部上,不由皱眉,“这么久了,是不是已经有了?”
庄思楠又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