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
“我恨你沈檀夕!我再,,”
当情绪冲破顶点,萧夏沒能说完所有的话就失去了意识。
他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地向某个方向倒去,即便是身体本能地想要做出保护的动作,也还是无法抵抗这种不听使唤的状态。
时间慢慢移向深夜。
算起來,沈檀夕已经有超过72小时沒正经睡过一次四小时以上的觉。他不停地参与各项议会,往返于几座城市之间,累得像是自虐一般。
但这都不敌在感情中背一次黑锅來的痛苦,简直令人崩溃。
“医院里只有牛奶,凑合喝吧,”徐风将杯子递到他的手中,然后也顺便做到了他的旁边,安慰般地说道,“看开点儿,说不定因祸得福,至少他现在想活下來不是吗?”
沈檀夕捏了捏鼻梁,痛苦道:“……别刺激我,枪还在口袋里放着。”
“喔~”徐风果断地改口说,“那不如你现在为自己辩解一番,如果有漏洞的话,我还能帮你补上两句,省得萧夏手术做完后,,”
“沒漏洞,”沈檀夕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发誓,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干的。”
“我相信,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萧夏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徐风仔细地回想着,“就算猫对他來说很重要,也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事就爆发才对……”
“或许是因为这只猫是大白吧,他一向疼它,之前就怀疑过我要伤害它。”
可徐风却不这样认为,仍旧猜测道:“这玩意这是个定位器而已,就算再怎么有目的也不会,,等等,咱们好像忘记了个重点!”
“什么……”沈檀夕恍然大悟,“……那个踩猫的人在哪儿?”
“我这就让人去找!”
因为这种事最多只能算是民事纠纷罢了,而且当徐风知道的时候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当事人又声称不是故意的,现场赔了点儿钱就走了!但现在这么想起來就好像一切都是故意的,哪能那么巧就能‘无意间’地踩折喵星人的腿?
,,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故意也得费些心思,更何况是大白那种外星人!
一晃又过去了几天,萧夏的手术做的十分成功,其最主要的是归结于他本身的求生意识,而沈檀夕也半自嘲地开玩笑道‘大约是怕自己死了,猫沒人照顾吧’。
“病人已经醒了,你们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别待太久。”
“好的,谢谢,”徐风说完又客气地将护士送了出去,但回來的时候发现沈檀夕还站在原地,“愣什么呢!怎么不进去?”
沈檀夕犹豫地站在门口,脸上有说不清的失落:“还是算了,这病情才算刚稳定下來,而且他现在应该也不想见到我,改天再说吧。”
“原來你也有胆小的时候啊~”
“呵,”沈檀夕苦笑了两声,说道,“在他面前,我凡事大胆造次做出來的事,就从來沒有得到过什么好结果的时候。”徐风看得出他是真的心有顾虑,便也不再激他,只把手中的东西示意给他看了看,就穿戴好消毒衣帽进去了。
加护病房里很安静,躺在病床上的萧夏被各种仪器管连接着。他看起來十分虚弱,却还是在听到响动瞬间睁开了眼。
“精神不错,看來很快就能好了!”徐风走到病床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
但是萧夏还不能出声,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灵活,对徐风的回应也只能是简单地动动眼睛。不过他的眼神很清亮、很有神,看起來很好。
“大白那家伙也挺好的,现在住在宠物店,那里的人都把它当宝贝似的供着,但就是它最近可能在减肥,都不怎么吃东西,每次我去的时候它就蹲橱窗里看着外边,跟个雕像似的,也可能是在等你去接它吧,”徐风笑了笑,又玩笑般地说道,“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再晚点儿去接它,这家伙瘦下來还挺漂亮的,听说店里有好几只沒做绝育的种猫都开始荡漾了,现在每天嗷嗷地叫唤求交媾~”
萧夏的嘴角微微上扬,虽然幅度不大,但也还是能看出有个微笑的弧度。
“对了,说起大白,上次踩它那女人已经被起诉了,官司是洪律师打的,她一听是你的猫被人欺负了,就立马法师说不判一年以上不罢休!这几天正收集材料,整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徐风似是随意地提及道,“不过说來这事儿也巧,那女人是鑫茂coo的情妇,说起來还挺聪明的,她竟然知道怎么掐沈檀夕的软肋,又怕闹出人命來不好脱身就索性从你的猫身上下手,这种心思也就女人干的出來。”
徐风见萧夏转移了视线,便主动把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在了他枕边。
“但要不说只会对别人耍狠的女人永远不会被人心疼,她之前还买通了宠物医院的人做了不少狠毒的勾当,现在连她那金主都不令这份情了,大概是觉得种人留在身边也像个定时炸弹吧,”徐风感慨地叹了口气,然后又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回家去做饭了~这半个月忙得要死,我家的叙龙都要离家出走了!”
萧夏闻言轻轻地眨了下眼,可又见徐风动了下那放在他而耳边的东西。
“其实刚才沈檀夕也在外边,但他怕你又骂他,就夹着尾巴走了,”徐风添油加醋地形象描述道,“但他有样东西让我交给你,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他说这是他最后的辩白,如果以后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