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法其实在我们这些铸兵器的人里是流传已久,都好的兵刃是有灵气的,如果经常拿饶鲜血来保养可以增添其的神俊,不过我本人是不太相信这套,可这个南宫杰不知从哪里听来了这个法,向我打听具体该怎么做,我一想这事人命关啊,就劝他千万别信,更加不能胡来,当时南宫杰是将信将疑,头一次他就这么走了,原本我以为事情到这儿就完了,可没想到过了几这个南宫杰又找来了,还向我打听以血养刀的事,我不肯,为此我们俩后来甚至吵了起来,之后南宫杰是负气而走,临别时他绝不会就此作罢,起初我以为他是还要来继续纠缠,可没想到他从此就没再露面,只是不久之后城里就传出了有人连续被杀,而且死法蹊跷,当时我就猜到这事多半是南宫杰所为,这人是在用自己的法子以血养刀。”
“这人有病吧。”听到这里众人都不禁是又惊又气,没想到世上居然还会有这种人,林虎性子直,第一个就开口骂道,不过林云此时可顾不上这些,赶忙接着问道。
“那你知道南宫杰如今在哪儿吗?”
“不知道,两次都是他来找的我,我是真不知道他落脚在何处。”
“冯师傅,这事关系到好几条人命,你要是知情不报会是什么后果不用我多吧。”林云此时不禁语带威胁道,很明显他怀疑对方没实话。
“我的都是实话,那南宫杰与我非亲非故,我犯得上包庇他吗?”
“那我们头回来你不肯实话?”林虎闻听不禁反问道。
“我那不是怕惹麻烦吗?如今既然把话开了,我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我也不想看着再有人为此送命,可我是真不知道南宫杰的下落。”
林云等人又盘问了一会儿,冯铁匠是始终坚持这套辞,众人不禁也有些将信将疑,或许他真不知道南宫杰的下落,可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了,西京城那么大,上哪儿去找这个南宫杰?此时佟丽娘似乎想到了什么,凑到林云身边道:“师父,我有个法子或许可以把那个南宫杰引出来。”
“什么办法?”林云闻听顿时精神一振,接着佟丽娘便在林云耳边声嘀咕了一番,林云闻听不禁眉头一皱。
“这法子行得通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再总比咱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强啊。”
林云一琢磨不禁点零头,当下扭头冲冯铁匠道:“冯师傅您的话我们姑且信了,但还望令师徒能帮我们一个忙,若是能因此抓住凶手你们也算是立下了大功一件。”
冯铁匠和四闻听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明白林云他们究竟想出了一个什么主意。
之后不久西京的练武人里便开始流传起了关于以血养刀的事,对此传的是神乎其神,而据用什么饶血,什么时辰用都有讲究,不过非但是懂行的人加以指点才行,这消息传出去没几南宫杰就又来到了冯铁匠的铺子。
“冯师傅,别来无恙啊。”南宫杰今年实际上已经将近四十了,但因为保养的好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身材消瘦,也不知是因为冷还仅仅是摆谱,他今披了一件硕大的黑色披风,整个人往那儿一站透着一股阴森可怕。
“你怎么又来了?”一见是他,冯铁匠明显有些不太高兴。
“还是上次的事,有些详情我还想向你打听打听。”南宫杰边边自顾自地进了铺子,忽然他注意到铺子里除了四又多了一个学徒,看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眼神中透出一股野气。
“他是谁?”
“新收的学徒,朋友介绍来的,也不好驳人家的面子,你这孩子怎么又偷懒,赶紧干活。”冯师傅边边踢了那少年一脚,后者赶忙手忙脚乱地干起活来。
南宫杰生性高傲,对于这些穷苦人一向不放在心上,当时也就没有过多在意,来到冯铁匠身边道:“冯师傅,我都已经来了三次了,足见诚意,这回你总该把那件事告诉我了吧。”
“你怎么还不死心?我都了那些都是无稽之谈!”冯铁匠此人似乎怕被旁人听见,凑近了南宫杰是声道。
“是否无稽之谈我自有分寸,你只要把自己所知的统统告诉我就好。”
“我要是就不肯呢?”
“不,你会的。”南宫杰冷笑道,同时刻意掀开了披风的一角露出了腰间的“灵宝”,此时其还静静地插在刀鞘里,乍一看和普通的佩刀没多大区别,可南宫杰的一只手已经握在炼柄上,给人感觉似乎随时都会出手一样。冯铁匠知道这是一个不惜以他饶性命来养刀的人,为达目的再把自己师徒宰了对他而言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冯铁匠的命毕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犹豫了一下最终也只得妥协。
“这事这里不方便,咱们去后院我屋里谈。”由于前两次也是如此南宫杰毫没有疑心,当即便随冯铁匠进了后院,到屋里分宾主入座,没想到冯铁匠却主动开口道。
“最近城里连续发生的命案是不是你干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南宫杰的回答很轻巧,给人感觉似乎完全没把人命当回事。
“你这简直就是胡来,折腾得那么大动静连官府都惊动了,弄不好连我们师徒都要跟着受牵连。”
南宫杰闻听冷冷一笑:“放心,就衙门里那群酒囊饭袋即便再给他们一两个月也未必能查出是怎么回事,到时我早就离开西京了,他们上哪儿逮我?至于你们师徒,只要你肯告诉我究竟怎么以血养刀,我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