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宴:......原来他的毛也被惦记了......
“你捡来的蘑菇都有剧毒,野菇炖狐狸你今天是吃不了了,就吃烤**。”
“啊?”圣灵尊者语气有些失落:“徒儿,这些蘑菇明明都那么好看,怎么会有毒呢?”
嘴里说着有些不相信,可是却把手中的蘑菇扔在了地上,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
那个人道:“圣灵师父若是不信,可以吃一个试试。”
戚宴恨不得给那个人竖起大拇指:兄弟好样的!
......
戚宴讲着,脸上的笑容十分清澈纯净。
白悠悠心中莫名的对那个圣灵尊者产生了好感,原来不止她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呀。
只是圣灵尊者比她恐怖,居然还想着吃狐狸肉。
夜空上,月明星稀,隐约还能看见一些云在空中漂浮着。
戚宴长长的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微笑,道:“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好想回到那一日,我不想遇见她,不想被她救走,那样后来的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也许她也不会......呵呵,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
看向白悠悠的侧脸,道:“悠悠,你和我师父很像,所有我不会再一次放任你受伤,温言不会是你的良人,你心悦他,我无话可说,但是你真的不能再留在温言的身边,你会......”
“本尊不是良人,难不成你一只断了尾巴的臭狐狸是?”
湛蓝色的衣袍在月光下格外醒目,缓缓从空中落下,衣袍发丝飞舞着。
目光冷冷的投向戚宴,嘴角一勾,道:“看来本尊还是收下留情了,这才几日?居然又能跑能跳了。”
戚宴站起身,挡灾白悠悠身前,邪魅一笑,道:“温言尊上还真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只是我把悠悠带都带出来了,你认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再带走她吗?”
温言看了眼白悠悠,只见白悠悠一动不动的靠在树身上,心中也放下了些,最起码白悠悠不是自愿离开的。
白悠悠眨眨眼睛。
师父,你别光看,快把我身上的封印解开呀!我胳膊真的好麻,快要废了。
戚宴见两人眉来眼去,像是把他这个活生生的人当空气了似的,顿时皱眉,却又勾起了一抹嘲笑,眼中闪过受伤。
无论再重来几次,原来都会是这个结局......
我永远都不可能在你的心里有一席之地......
温言看戚宴心不在焉,也有些不耐烦,伸手在周围布下结界,便直接一把将戚宴推开,走到白悠悠身边,先是检查了一下白悠悠的衣物,再解开白悠悠的封印。
白悠悠浑身一松,瘫倒在温言的身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右肩,倒吸一口冷气。
温言皱眉,问道:“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白悠悠摇摇头,扶着温言站了起来,咬了咬呀,瘪着小嘴,对着温言可怜兮兮的说道:“呜呜,师父,悠悠的胳膊好麻,你怎么来这么晚?你知不知道我的胳膊快断了?”
温言松了一口气,笑了笑,伸手点了白悠悠的一处大穴,不过两个呼吸间白悠悠就感觉到胳膊好受多了。
温言揉了揉白悠悠的头,温柔道:“对不起,是师父来晚了,悠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白悠悠嘟着嘴,摇摇头道:“没有了,就是戚......戚宴师叔枕着我胳膊睡了一下午,把我胳膊睡麻了。”
温言的目光忽的一冷,枕着白悠悠的胳膊睡觉......
转头看向了戚宴,这种待遇他都还没有享受过,看来这个戚宴是真的不想好好活着了!
戚宴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心中又是自嘲,你看吧,你讲了这么多,还是不及温言的一句温柔问语。
看了眼周围的结界深知今天估计是把白悠悠带不走了,而且以后想要带走白悠悠估计也不会像今天这么容易了。
忽然感觉温言看着他的眼神变了,戚宴有些无语,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呀,为什么看着眼神像是要扒了他的皮?
“......”
往后退了一步。
他现在灵力尚未完全恢复,根本就不是温言的对手,此刻和温言动手是完全没有胜算。
更何况,温言的身边还有一个白悠悠......
......
羽仙山。
浮玉正在药圃了看着花儿,摸了摸花儿越加鲜艳的花瓣,嘴角勾起了一个笑容。
“花儿呀,这个羽仙山恐怕是个修罗地狱了。”
朝南从药房走来,对着浮玉一拜,然后说道:“师父,漓裳宫主把山门的食堂拆了,说是食堂做出来的饭是猪食。”
“嗯。”浮玉点头,道:“你去把损失都记下来,明日交给尊主,记得让漓裳宫主别留情,否则明日憋着气我们都得遭罪。”
朝南点头:“是。”
又过了一会儿。
朝南又来了,说道:“师父,漓裳宫主把玄玉长老的熔炉戳了个口,现在夺临殿侧殿着火了。”
浮玉满悠悠的给花儿浇着灵液,道:“去叫唯真长老去地牢水极中打点水,浇灭就是了。”
朝南点头:“是。”
又又过了一会儿。
朝南又又来了,说道:“师父,漓裳宫主中的书籍撕毁大半,玄玉长老和唯真长老拦不住。”
浮玉放下手中的药单,看了眼朝南,温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