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城的酒楼里,坐满了食客,推杯换盏之间,熙熙攘攘,又夹杂着小二的跑堂声。

“我听说,那莲妖要来了。”一个老者捻着胡须,咂一口酒,摇头晃脑。

“莲妖?什么东西?”旁边的人显然没有听说过莲妖。

“这莲妖啊,据说手段残忍,所到之处无不血流成河……”老者边说边捶桌子,胡子一翘一翘的,似乎是对这莲妖深恶痛绝。

旁边的鲁仁贾接道:“而且,我还听说,这莲妖,一直带着面具,要我说,哼,怕是长的太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噗……”窗边坐着一个白衣少女,不知道听见了什么,直接将一口茶喷了出来。

她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白色的手绢,将嘴角的茶渍擦去,继续聚精会神的偷听。

隔了两张桌子上的一个大婶听见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夭寿嘞,哪里是莲妖,那可是活菩萨!上次俺家那口子病得差点死了,那闺女给俺那当家的瞧了瞧,开了张方子,吃了一副药,那就好了。”

别说着,那大婶脸上还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我说,林家婶子,你说那是莲妖那就是啊,证据呢。”一开始那个老者似乎不信。

“就是,挣几年呢!”

周围一群鲁仁贾异冰叮开始起哄。

那林家婶子一副你们没见识的样子看着众人。

“怎么就不是了,那一开始啊,我也不知道这事。就那天,我家那小子把方子弄湿了,然后,你说这也奇怪,这纸上它就出现个莲花,也不知道那闺女咋弄的,还挺好看嘞。”

莲花,正是人们所说的莲妖的标志。

据说莲妖所到之处,必留下莲花图案。

不过,大婶子,这是挺好看的问题吗!

“那方子呢?”人群里不知道谁问的。

“方子,方子当然是被供起来了。一天三炷香呢!”大婶很是得意。

“噗……”得,那白衣少女又把茶喷了。

“那,林大婶,这莲妖长啥样啊,你给我们说说。”

“要死了,要死了,都说那是菩萨了,你们还这么说呢……”

……

没人发现,窗边那个喷了两次茶的少女悄悄的走了,哦,其实也没人知道,她就是他们议论的主角,莲妖,庄梓娴。

对,就是庄梓娴。

庄梓娴自从出庄后,已经过了有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她一直神出鬼没的,东边劫个富,西边济个贫。一边下毒,一边救人,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至于江湖和民间的那些传闻,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罢了。

毕竟,都与她无关,她不过是这个大陆的匆匆过客而已。

这也是她一直不露真容的原因。

从庄梓娴踏上陆地的时候,就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引着她去某个地方,那里,似乎有她想要的东西,庄梓娴觉得,她应该去看看,不过那是不是只是个幌子而已。

只是,就这么直接去,她好像又没什么面子,更重要的是,她不想把主动权给别人。

所以,这儿瞅瞅,那儿待会,总之,让人摸不准她的行踪。也为了,让那边的人着急,拿回主导权。

好了,言归正传。

话说,这婺城之外,有座山,为婺山,以珍稀草药而出名,庄梓娴来婺城的目的就是这个。

婺山上。

一阵打斗声传来,庄梓娴采药的手一顿,随即以极快的速度将草药扔进身后的背篓里,然后,上树。

嗯,有些东西嘛,还是看戏来的舒服点。

正想着,那伙人已经来到庄梓娴的周围,庄梓娴坐在树枝上,晃着两条大长腿,满脸兴味的盯着树下打斗的人。

七八个黑衣人围攻了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男子,那男子受了伤,已经落在了下风。

咦,还中毒了,庄梓娴眼睛都亮了,这种毒,倒是少见。

所以……

庄梓娴摸着下巴,眼珠转了转,然后,随手扯了一把树叶,顺手扔了出去。

那把树叶在庄梓娴内力的加持下,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射入了那七八个黑衣男子的眉心。

剩下那人似是感应到了庄梓娴的位置,抬头看了一眼,却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啧,姑奶奶我藏的这么好,还能被你发现,难得难得。”庄梓娴从树上跳下来,摸着下巴围男子转了两圈。

别说,这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浓眉大眼,挺鼻厚唇,组合在一张脸上时,却没有半分的不和谐,反而却是精致的紧。

三分书生气,七分武人息。

这人,至少,是入了庄梓娴的眼的。

只不过……

庄梓娴嫌弃的看着男人身上被兵器划伤,破烂不堪的衣服,有的地方还渗着丝丝血水。

“啧,真没用。”

此时的庄梓娴脸上尽是嫌弃。

“小银,把他拖回去。”小银是庄梓娴一个月前在历城救下的一只银色的狼,那狼自从庄梓娴救下他后,就一直缠着庄梓娴不肯离开,于是,庄梓娴索性就把他带到身边了。

实际上是庄梓娴烤肉的手艺实在是太好,身为一匹狼居然迷恋上吃熟食,小银深深的感受到了作为一匹狼的失败。

什么?离开?不存在的。

失败的狼就失败的狼好了,有填饱肚子重要吗?

没有!

婺山是个好地方,尤其是对庄梓娴这种大夫来说,什么偏门药材,稀有毒物层出不全。

为此,她还特地在山上搭了间小草屋,准备在这住上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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