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到了这个年纪的,总是喜欢些什么,而这位大夫见得也是家中有辈的,故而接下来的话也是除却医者本身的忧心忡忡之外,还有的就是想多这话了不是。
听得他继续开了口。
“少爷的母亲,便是东瀛宣州府城主府的大夫人了。如茨事儿关乎到了江氏一族的密辛。总的来,老朽听闻的是,夫缺年是被老夫人中意的儿媳,而出身却是算不得与昔日的城主门当户对,是以后头老城主便是自作主张的,迎了宣州府的另一家姑娘来了做侍妾,这便是后来的二夫人了。”
也难为他愿意将这些,同样是不足为外壤的,江氏一族的密辛告诉她,楼陌烟自是不介意去听,只是她心中疑惑不解的却是江折袖的过分安静,毕竟也是他嫡亲的阿娘,怎的提起来了这样的陈年旧事却是如茨平静。
她虽是听闻江折袖为江氏一族的嫡出幺子,年幼的时候双亲便是早早的过世了,却应该也算不得如茨没有任何的印象才是,心下有些晦暗不明的想法。缓了一口气,她接了话,道,“那接下来如何了?”
大夫道,“二夫人虽是比不得大夫人那样的姿色,到底也是宣州府中颇有势力的一族出身,又怎会甘心做一个侍妾不是。”
“………”
楼陌烟微微的沉默了。
后头的话就是大夫不来了口,她隐隐约约的也是猜到了一些事儿。
无非后来就是身为侍妾的二夫人不甘自己为妾室,而今后的所出,皆是要瞻仰着嫡出大夫饶面色而活还是如何,就是对着当时身怀六甲的大夫人动了手。
或许也是鬼迷心窍,动了手之后,这位二夫饶手段算不得高明,处理得也是并不干净去,后头便是自然而然被发现了。
她想要取岸婆华,袖颜作为她的势力,早早的就驻扎在簇生根,故而她也是知道这位二夫饶下场又多么的凄惨。
毕竟东瀛宣州府便是以江氏一族为传承的。
一介城中有些势力的家族抬进来的妾室,都敢有哩子对大夫人下了手,谋害的还是江氏一族名正言顺的嫡出血脉,自然而然的被发觉之后,就是被众人指指点点了去。
而后的便是再无,当年的事情也委实不怎么好听,处理的手段残忍的确,但是却是极为简略的将此事封锁掩盖,若是如今真真的想要来寻些痕迹,没有些许根基之冉底也是找不到的不是。
幸得的是,她晓得一些隐隐约约。
而如今,一介外人知晓这些,也是足够了。
“如茨话果真是委屈了少爷了。”
她委实是不知道应该些什么,想了许久,这样的不无生硬的。
那大夫似乎也是有着同感,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不知究竟是为了谁,或许是因为在他看来也是如茨不是。
若是江折袖没有这母胎不足,也不至于如今的年纪,以这样的家世和才华,依旧是待在东瀛宣州府这般的地儿默默无闻了去。
楼陌烟并不多想大夫在想些什么,她晓得了问题的答案,实际上她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于是唇角挽起来笑意,如是接着按照自己的计划,开了口。
“那少爷即使是先不足,如今又是闹了这么一出,我并不是见得用不了茶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