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属下三叔的小娘的二姨妈的侄子给臣从墨河县送了一封信,还请王爷您过目!”
江田的一番话让楚天穆瞬间恼怒,“江统领,你是见本王闲的慌还是你闲的慌!”
就知道会被王爷骂,但江田还是硬着头皮道:“属下并非有意,实在是这信中有重要之事,王爷您一看便知!”
江田从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深知这一点,楚天穆才觉事出有因,深看一眼江田,才道:“呈上来!”
洒田躬身将信递到了楚天穆手里立即就退到一边静等王爷指示。
楚天穆疑虑的打开书信,纸上的字倒是让他好一番欣赏,工整的小篆入目清新,很是舒服,其后才开始仔细看了内容。
片刻后收起信,开口就朝江田吩咐,“江田,传本王令,让青峰隐的人秘密处掉墨河县令罗有良,敢在本王头上动土,他怕是活腻了,还有,顺便把传信的人也给本王带回来,如此识时务的人,本王正是需要!”
“是!属下遵命!”
楚天穆只从信中得知罗有良私采金矿,还并未得知罗有良将采得的部分金矿上缴给楚云澈了,而写信之人其实守要目的并非是告密,而是想让他的人去往墨河县后发现更多的秘密。
……
皇宫内院,眼见天色已晚,王贵捧着一堆宫妃的名牌凑向楚云澈身边,提着嗓子问道:“陛下,天色不早,还请您尽快翻牌,奴才也好赶快让娘娘们准备着。”
“嗯,拿过来!”楚云澈轻吐一句,尔后抬手在金楠木托盘上绕了一圈指着其中一块牌子道:“就它了!”
王贵赶忙将牌子翻过来,笑嘻嘻的道:“奴才这就通知仪贵人去!”
待王贵离开,楚云澈终于长吁一口气,每日都这么藏着噎着的实在太难受了,总有一日,他将再不会受制于人。
正闭目养神,房内突然多出一人。
“属下参见陛下!”原来是隐在暗处的向安。
“向安,是出了何事?”楚云澈瞬间来了精神,神色紧张的问道。要知道向安是他特意安排时刻监视穆王府的人,没有紧要事是不会轻意出现的。
“回禀陛下,属下今日探知有人将罗有良私采金矿一事透露给穆王了,穆王已派人赶往墨河。”
“什么?到底是何人?”
“听闻是江田的一个远亲,属下得知消息便也立刻传信给百里世子了,属下担心一旦让穆王爷知道世子还活着,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做的好,不过你必须也亲自去一趟墨河,务必要保证罗有良的生死安危,也请凌霄近来一定要隐藏好。”
“是!属下明白!”
向安来无影去无踪,刚离开,宫门就被人从外打开,紧接着王贵出现,“陛下,仪贵人已送往您的寝宫,还请陛下移驾!”
还真快!没一柱香的功夫就准备好了,多半是早就有所预谋吧!
楚云澈不着痕迹的冷笑一声,道:“嗯!摆驾!”
回到寝宫里,龙床上果然已经躺着一名被龙被盖严实的妙龄少女,那女子如水波般的眼神实在触动人的心弦,柔美的五官跟朵会动的花似的,好看极了。
脸色更是即羞涩又期待,见楚云澈如翩翩公子一般朝她走来,她竟微闭起了眸子,淡淡勾起了唇角,好一副惹人爱的模样!
只是……
“陛下,奴才侍候您宽衣吧!”王贵跟在楚云澈身后说道。
做戏得做全,既然都到这份儿上了,自然也得继续装下去,楚云澈二话不说,直接张开双臂,任由王贵开始给他解带宽衣。
刚入秋的天还甚热,穿得也自然少,很快楚云澈就只剩下里面明黄的里衣了。
“行了,你先退下吧!”楚云澈道。
“嗻!”王贵就等着楚云澈的这句话,要知道他身为整个皇宫最高位的宦官自然也希望每日早早就能被别人给侍候着,一想到他宫里的那些个姿色绝佳的小宫女们,王贵就兴奋的不得了。
很快寝宫里就只剩下楚云澈和龙床上的仪贵人了。
“爱妃可喜欢闻香?”楚云澈走到放着香炉的条几前朝龙床上羞涩的美人问道。
这是仪贵人第一回侍奉楚云澈,听着楚云澈的话,她依旧羞答答的点头,“嗯!陛下宫里的香臣妾自是喜欢的!”
“那爱妃可是有福了,这可是朕才刚刚制的兰幽香,是用极其稀有的‘天逸荷’所制。”楚云澈边说边点烧了香炉。
看着楚云澈的背影,仪贵人好似被迷了魂魄,点着头道:“臣妾多谢陛下的垂爱!”
“嗯!”楚云澈悠然转身朝着龙床走。
那仪贵人瞬间欣喜,要知道她虽是受过穆王府的训,是要替穆王办事的,可毕竟也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对如此温润如玉,俊美不凡的楚云澈自然会被迷了心志,何况楚云澈可不是白点了那兰幽香的。
等仪贵人深感不妙时确早已为时已晚,别说想利用自己的身体套取楚云澈的秘密了,就是连自己是否真的被楚云澈临幸都未曾得知,等第二日被送回自己寝宫看到身上满身的痕迹时还以为自己真的得了陛下的盛宠。
……
杨品璃一边装作贤慧主母,一边暗中查找能威胁到她地位的一切不明因素,却无意间发现了被百里凌霄隐在北效的齐氏和于美泠。
这天,齐氏和于美泠正从集市买了新鲜的果菜回来,还未来得及收拾,院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