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绾绾两只手举着串起兔肉的树枝,不久感觉到胳膊酸,递到萧南风手上,“太重了,给你来烤。”
“嗯。”
应绾绾手上一空,微微弯曲手掌靠近火堆取暖,听着屋外飕飕的北风声。
夜黑风高,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做点什么好像对不起老天爷给他们营造的氛围啊。
侧过头,看了眼面无表情,专注烤兔肉的萧南风,小手下垂,悄悄往他上衣下摆里伸。
勾起贴着裤腿的毛衣,隔着秋衣抚摸,硬硬的,能想象到男模身上肌理分明的线条。
猥琐的小手,捏了捏,真结实啊。
即使坐着,收起的小腹上还是能摸到肌肉。
腰也窄,公狗腰呀?
萧南风一只手平衡树枝,维持烤肉的姿势,另一只手展开,不轻不重的对着应绾绾的臂弯拍了一巴掌,低声轻斥,“别闹!”
“反正没人看到,怕什么?让我再摸一摸,嗯?”她掀动小刷子一样的眼睫毛,厚着脸皮又开始动手。
萧南风被她一声嗯,挠的心口发痒,冷峻的脸有了一丝绯色,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局促,大手梏住她作乱的小手,“这里不是地方。”
“……”
“哪不是地方嘛!只有我们两个人啊。”她稍微用力转动手腕,很容易逃脱开他的手心,没有勇气再对他上下其手,规矩的坐在一旁。
萧南风:“……”这个女流氓!
半个小时左右,兔肉的香味弥漫四周,应绾绾托着腮,盯着外面一层已经烤到发焦的兔肉。
“都快糊了,还不能吃?我看可以吃,饿啊。”
“可以了。”萧南风扯下一只兔子腿递给她。
应绾绾掏出帕子捏住腿部,张嘴去咬,碰到兔肉表皮的一瞬,惊呼一声,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吐舌头,用手扇风,“好烫,好烫。”
“又没人跟你抢,急什么啊?我看看有没有烫伤?”
她小舌头伸长,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撒娇,“是不是掉皮了?”
萧南风垂眸盯着她露出了半截红到滴血的水润舌尖。
眸色发深,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刚刚被他压下的邪火隐隐有种复燃的趋势。
嗓音深深,沙哑,“屋子里太暗了看不清,你凑近一点。”
应绾绾没察觉到他不对劲,半仰着头,往前挪了挪身子,“这下能看不看得……唔。”
萧南风趁她怔愣的几息,迅速地吻上她的唇瓣,轻咬住她还伸在外面忘记缩回去的舌头,吸允,挑逗,搅弄,勾缠。
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清新香味,耳边传来她动情的吟声,暗藏情欲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明亮。
松开她,低头,眉心抵着她的前额,鼻尖对鼻尖,气息稍稍有些急促,“你好香。”
“香你个头!讨厌!”应绾绾气闷的推开他,忽略胸腔中猛烈跳动的心脏,伸手抹了一下他残留在她嘴上的口水,“我这才刚来感觉你就停了,你要急死我啊?故意整我的吧?离我远点儿!”
她恼了,往边上挪了挪位置。
神经病!逗她玩呢?
萧南风:“……”
紧跟着凑过去,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肩膀,“靠在一起暖和些。”
应绾绾余光斜了一眼肩上的大手,鼻子哼了哼,不置可否,低头啃兔子腿。
两个人吃完了一只兔子,应绾绾拿树枝把地上的骨头摆成一个人形,手掌打出两个爱心的图案。
手指戳萧南风胳膊,“老公你看,我吃肉连吐出的骨头都是爱你的形状。”
萧南风看了看,零星的几根碎骨头,上面摆成的圆,下面七根骨头分散开,约摸像个人。
余下的骨头形状则像杈粑果。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因为他那句字里有爱你两个字而勾起纤薄的唇,“什么意思啊?”
应绾绾:“……”她刚刚说得还不够清楚?
长这么大第一次跟人表白呢!
懒得跟代沟跨越过了半个世纪那么大的老男人解释清楚,“自己琢磨去吧。”
“……”
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阳光透过湖面的冰,反射微弱的白光,粼粼光影十分漂亮。
北风呼呼的吹,光秃秃的树干随风摇曳,地上的枯叶积了厚厚一层,一阵寒风扫过,四处飘飞。
茅草屋内的火堆几近熄灭。
应绾绾被落在茅草屋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声吵醒。
睁开眼,从萧南风的怀里退出来,觉得喉咙发干,说话声音也比平时低,“好渴啊。”
昨晚睡觉她没有到床上去,拿了棉衣盖在身上,靠着他胸口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安稳。此时觉得鼻子有点不通气。
萧南风起身替她拿水壶,“给。”
“不会是河里的水吧?”之前这军用水壶明明是空的。
萧南风嗯了一声,到里侧拿铁锹铲起昨晚从火坑挖出的泥土,填回去,在上面用力拍了几下,确定灭了火星才把铁锹放回原处。
应绾绾从壶口看壶内的水,清澈,干净,就是不知道卫不卫生,“我还是不喝了,万一有细菌感染闹肚子怎么办?”她上哪儿找厕所?又像半夜那样,实在憋不住跑到荒草地里解决生理问题?
“这条河养活村里好几代人,也没听说谁细菌感染了。”
应绾绾:“……”言下之意,是嫌弃她变娇气了?
口干的十分厉害,忍不住拿过来抿了一口湿润喉咙。
“……”
收拾妥当,萧南风提着行李和应绾绾前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