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堡,那真的是一座城堡,无比巨大的城堡。那是一座较高的山,一道巨大的峡谷分割开了两边大地。峡谷中不断有湍急的河流穿过。
在峡谷的正中央,飞流堡如同一个钉子户一般的屹立在那里,水流从它下身的岩石两边分流而过。飞流堡两边是连接着两座铁索桥,要通过飞流堡,唯一的路便是进入飞流堡,再从飞流堡另一头出去。
这条弯弯绕绕的峡谷在法外之地很长很大,不知道横切了多少的地面。
而要想绕过峡谷,就要沿着峡谷找寻到下一个跟飞流堡一般的地方,或者找到那里间距近一些,被人为搭上桥的地方过去。否则就必须要进别人的地盘,再出去。
因为这样的原因,往往守在这里的城市都是十分强大的势力所占据。
飞流堡也不例外,因为常年的占据,飞流堡专门开出了一条通道来,这条通道只限于路过的人行走用。
桥头的地面之上,十几个人驻扎在这里。说是驻扎,其实只是因为两边各多了一个帐篷。这是给守卫在这里的人休息用的。
离剑河跟他的下属十余人,飞速的行至吊桥入口。马儿嘶鸣,马蹄停下。
“来者何人?为何要通过飞流堡?”
守桥的守卫高声询问,这已经是他们的惯例了,每天都要询问上无数遍。
对面离剑河的马队中,一人勒马走出,手中伸出一面令牌,那是简单的木色令牌,上面刻着一个红色的“离”字。
“离家的人?敢问离家人为何要过飞流堡?”
守卫尽管知道是离家的人,依然尽忠职守的询问道。
这里的规矩似乎已成定律,那名拿出令牌的人开口道:“离家少爷远行北斗帝国,今日因离家紧急诏令,要速赶回离家。”
那名询问话的守卫看了看一行十余人,这才让人拉开了前面用来挡路的铁痢疾木架。
马儿长嘶,吆喝声响起,离剑河带着一行十余人快速的上了吊桥。
守卫中有一名似乎新来的人,嘴里小声的嘀咕道:“大家族就是好,还不用交过路钱的。”
另一名有经验的守卫笑着道:“你想多了,这些大家族每年都会给我们堡主一定的好处的,要不能轻易的让他们通过吗,再说,进入到飞流堡,谁敢乱来。”
离剑河他们快速的穿行而过,就在他们通过飞流堡的时候,前后有三批人通过飞流堡。
平凡他们到飞流堡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了,就这样速度都已经很快了。
整整三天,平凡跟法正都没有能够正常的闭眼,往往只是瞌睡一会就醒了。而后两人就坐在地形图前面,不断的一块地一块地的研究。
只是他们并没有找到一个合适他们当做驻地的地方,加上地形图不是那么的详尽,很多地方,很多方案只能够先记下来,等到实地考察之后再做定夺。
在吊桥前,平凡一行同样被拦了下来。看着守卫身后宏伟的吊桥,以及耸立在那里的巨大的城堡,平凡有些失神了。以前他可没有看过这样的巨大城堡。他有些无法想象,这样的城堡是如何在这个崖上建立起来的。
“每人交上一两纹银方可过堡,要在堡内休息,那需每人交上十两纹银方可入内。”
看守吊桥的守卫说话,打断了平凡的思绪,他收回了看向飞流堡的目光。转而落在了那名守卫的身上。
对于这样的目光,守卫已经习以为常了,每天来飞流堡的人不计其数,他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不管多么凶悍的人,他们守卫不会在这里就拦住人的。那些横人,是不可能能够走到飞流堡门口的。
那吊桥上的血迹可不是人为染上去的,而是实实在在的用人的鲜血浇洒出来的。
收回目光,平凡对法正说道:“给吧,我们赶紧进城补给一下,之后继续赶路。”
法正嘴角抽搐的掏出了三百三十两纹银出来,递给了守卫。
守卫笑着收起纹银,转而让身后的人拉开了铁痢疾栅栏。平凡一行稳稳的踏上了吊桥。
踏上去的那一刻,他们才知道,面前这座吊桥有多坚固。峡谷的风吹的可不算小,但是面前的吊桥摇动的幅度极为的小,小到甚至有些感觉不到。要不是平凡的感应灵敏,怕是都会忽略这样的摇动。
吊桥的桥面之上可不仅仅是锁链跟木板,在吊桥上还用上了石块,那些被磨平的石块均匀的铺在桥面上。两边用坚固的木料制作成了桥栏,甚至在木料之上还刻上了一些花纹。
这样的一座吊桥,煞是壮观。吊桥桥面很宽,平行两辆马车丝毫不嫌拥挤。平整的桥面保证了行进的速度,这样在发生战斗的时候,军队也能够快速的通过桥面。
这一段吊桥距离可不短,千米的距离是有了,也不知道飞流堡的人是如何把这个吊桥建起来的。
平凡没有坐在马车上,反而是踏步走在吊桥之上,他们行进的速度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
越接近飞流堡,平凡就越感觉到这座城堡的恐怖之处。
吊桥尽头,耸立着两座哨塔,塔上各站着十几名弓箭手,见到有人来,手里的弓便已经准备好了。而在塔中间,一座巨大的弩箭车架在那里。
平凡有些怀疑,这样一座巨大的弩箭车,放出的弩箭,会不会直接洞穿桥面。
正对着吊桥的前方,哨塔的下面,是一直常驻军队,目测得有五百人以上。整齐划一的制式盔甲,统一的制式武器。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