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凤仪拿到储物香囊,惊奇之余爱不释手,“这世间竟有这样神奇的袋子。”
她突然眼前一亮,兴冲冲地问鱼霏,“我可不可装其他东西,比如银钱啥的?”
“只要不是活物,都成。”
“太好了,你等等,我不白要你的东西。”月凤仪把香囊往脖子上一挂,宝贝似地塞进衣领内藏起来。
她跑到梳妆台前,把两只小檀木盒传送给鱼霏,“长公主今早送来的,说给我赏玩,我好歹是皇后,哪缺这点子东西,不过,东西还成,内制的,非常精巧,不晓得你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赏人也可以的。”
鱼霏拿到盒子,打开一看,嘴角抽了抽,随手拿金子赏人,也只有古人能做出来。
一盒子金元宝,外形胖嘟嘟的,拇指大小,上面雕了些花鸟图案,另一盒子则是金子雕的福禄寿三星人偶,还有些金寿桃十二生肖之类的。
她挑了几个元宝和生肖出来打算送给绿芽,其余的……自己留着也没用,她不差这些。
家里人多,侄子们林志李保国范先生洪玲陈未一人一个也就不剩了。
之后完成罗山的交易,鱼霏刚回屋就听到院门响。
这么晚了谁会来,她转身去开门,夜色下,一号站在门外,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越过她往壳子住过的房间厅时脚步一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身体一转,进入客厅。
目标是沙发。
一号目光带着嫌弃,但身体倦得很,他当着鱼霏的面,取出一张毛毯铺到沙发上,枕头放好,躺下就睡。
鱼霏颦眉,这是闹哪样,一言不发,来了就睡,当这是什么地方。
怨气再大,她也得憋着,元政被他占了身体,想赶也赶不走。
鱼霏磨了磨牙,关上门进自己卧室。
门一关上,鱼霏冷着脸,“夭夭,他脑子有病啊,半夜三更的跑来,就为了睡觉。”
夭夭窃笑,“恐怕不是一号想来,元政与他共享身体,对自己的身体也有支配权。”
“那现在外面的是元政?”如果是,她正好有些话要嘱咐他。
“不是,是一号,元政抢夺不了身体的支配权,但如果他的意识过于强烈,一号也无可奈何。”
元政只想和女友近一些,白天他出不来,但夜晚一号处于虚弱期,他勉强能影响到对方。
仅是借地方睡觉她勉强接爱,早上起来,鱼霏走出房间,就见一号二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摆着空了盘子。
空气中传一丝淡淡的食物香气。
这个一号倒是好享受。
她拿着毛巾牙刷去外面洗脸,回屋一号冲她招手,“过来。”
鱼霏僵住没动,一号禁锢在元政的身体里,虽气势锐减,依然不容小觑。
她得防着对方耍手段,免得中了对方暗招而不自知,两人最好保持最佳安全距离。
“有事请说?”
一号收了盘子刀叉,起身靠近鱼霏,鱼霏却本能的后退。
一号眉目微冷,“你要明白,不是我叫你过来,而是他,如果没达到他的要求,那么,我一整天别想安宁。”
他冷哼一声,接着道,“你说,我要不要索性捏死他。”
“不可以,”鱼霏努力镇定,“你……不,他想跟我说什么?”
“站近些。”一号沉声命令。
鱼霏硬着头皮上前,如同乌龟一般,走到一号二步开外的距离站定。
一号耐心耗尽,皱头微拧,长臂一伸,手掌按住鱼霏的后脑,附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鱼霏强忍着扇他巴掌的冲动,整个人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冰凉的吻落在她额头上,她后脖子直发毛,寒意从脚底漫延全身。
这个吻吻得她胆颤心惊,而一号,表情微微怪异,目光闪了闪,松开鱼霏,托着帽子大步离开。
对面出来的绿芽,正好瞧见这一幕,眸光戏谑地瞅着鱼霏,双手夸张的合十,头一歪,西子捧心地感叹,“好浪漫哦。”
鱼霏苦笑,她冷汗都吓出来了还浪漫。
“清单上的东西差不多买完了,就剩车,一会我们去车行看看。”绿芽准备买一台小汽车做代步,她经常要跑食材中心和八田庄,北方冷,骑自行车夏天还行,冬天她受不了。
鱼霏也正有此意,一直说要给李保国换车,手头事多,拖到现在车也没买。
“好,我给国叔打个电话,让他也去看看,鱼深他们在临城上学,每天自行车接送太远了。”
“那倒是,咋不让他们转到梅田来读?”绿芽问。
鱼霏边拨电话边回答,“等他们中学再说,几个小的肯定是直接在梅田上学的。”
李保国很意外鱼霏要给他换车,工厂里是有货车的,偶尔他也会开回家接送鱼苗和鱼深,
多的时候骑自行车,当然,接送孩子们上学,上班迟到早退是常有的事,他管着工厂,鱼霏就是老板,没人敢说他。
如果换汽车,当然好啊,不过想到账上的钱,他又迟疑了。
新工厂才建好,工人新招了二百来号,整个文具厂,工人一起近三百人。
他最近正想盖个员工食堂,解决工人吃饭的问题,这样一来,钱就紧巴了。
“国叔,车的钱不走账面,我这边来付。”鱼霏刚得了三十万两金子。
她打算用金子换些现金用。
跑了三家车行,总算买到满意的车,提车手续繁琐,她交了钱,后面的手续都是李保国跑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