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梅田,周子期亲自下厨,整了一桌子菜,面对美味,也没能转移陈未和洪玲对鱼霏的热情与崇拜。
绿芽听了他们在公园的闹剧,笑说那有什么,抬手就把身边的椅子给劈得四分五裂。
洪玲和陈未目愣口愣,震惊异常,鱼霏已经够令他们吃惊的了,没想到更厉害的在这儿呢。
“大侠,你收了我吧。”陈未突然单膝跪到绿芽身边请求拜师。
绿芽故作姿态,“我收妖呢我,不收,你资质不行,学不了。”
鱼霏摇头失笑,见绿芽突然瘪起嘴要哭,吓得筷子都扔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陈未和洪玲也反应过来,紧张起身询问。
绿芽扬起手掌,“木刺扎到手心了。”
“噗~”鱼霏笑出声,嗔骂道,“叫你显摆,话该。”
周子期拿着饮料进屋,见到碎裂的椅子,他狐疑地望了眼鱼霏。
鱼霏耸耸肩,“吃饭。”
陈未和洪玲吃完饭就回去了,说不想打扰绿芽和周子期临别的独处时光。
聂恺过来玩,问起他们中午的事,“和田东晨发生冲突了?”
“冯炎说的?”
“对,一个小时前,他给我打电话,说你揍了东晨一顿。”聂恺又问,“听说被你揍得不轻?”
鱼霏似笑非笑,“他没跟你说我为什么揍他?”
聂恺点头,“他们不了解你,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
两人往隔壁走,这段时间,聂恺自坦露心意后,虽常来,却不再提之前的事,好像不曾被鱼霏拒绝过,该怎样还怎样。
走到自家院门前,鱼霏听到汽车声,回头看了眼,若无其事的开门。
“站住。”一号从车里下来,他站在车门边冷眼看着并肩站在一起的两人。
聂恺看了眼两人,“你们?”
“进屋吧。”鱼霏只当没听到一号命令似的语气,抬脚往院里走。
聂恺朝元政点点头,跟着鱼霏进院。
一号见她完全无视自己,面沉如水,让刘军把车开走,明天再来接他。
屋里,聂恺把大衣搭到椅背上坐下,鱼霏去拿茶叶泡茶,与进屋的一号错身。
“你没有给我打电话?”一号拽住她的手质问。
鱼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轻嗤道,“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甩开他的手,冷哼一声,“别忘了,我们已经分手,元团是有未婚妻的人,请注意影响。”
谁知,一号听了不怒反笑,“你在吃醋?”
“为你,你觉得可能吗?”她淡然走开,面上的讽刺十分扎眼,这让一号很是不喜。
元政看了眼屋里的男子,心里不觉生出一股烦闷,语气更冷,“今天态度这么差,因为他?”
聂恺见元政见屋,早已站了起来,听两人对话,他眉头微微皱起,眼前的这位元团长似与往日有所不同。
而对方又提到他,他提步过来,就听鱼霏说,“是又怎样,关你什么事?”
一号心里一急,提醒道,“你别忘了他,不关我的事,难道也不关他的事。”
这个他,两人皆知是谁,鱼霏面上闪过一丝温柔,“待他醒来,我相信他不会怪我,你还是管好自己。”
说好的三个月,一号迟迟不见离开,鱼霏心里也烦,三年,她一日都不想等。
那抹温柔刺了一号的眼,鱼霏面对他,从来都是面带恨意,只有说到壳子,眼里才会有温度。
一号觉得还得给眼前的女人更深的教训,不然,她就不知道什么是听话。
“他信你,你朋友呢,你想让她一无所有吗?”一号幽幽出声。
聂恺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他只知鱼霏在听元团的最后一句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走到鱼霏身边,关心地问,“鱼霏,出了什么事?”
聂恺不出声还好,他这般关心鱼霏,一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再次看向鱼霏,目含威胁。
鱼霏气爆了,心里恨极,眸光里的冷意夹着冰雪之势落在一号脸上,一字一顿,咬着牙根说,“我忍你很久了。”
此刻,她心里什么也不想,就想狠凑这个王八蛋一顿。
怒极之下,她一把扯住一号的领子将他把院里拖,聂恺连忙出声阻止,鱼霏挥手扫去,聂恺飞出几米,跌坐地上,尾骨剧痛,久久爬不起身。
一号神色不乱,仍她作为,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让你笑。”鱼霏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在一号错愕的表情中,又一个过肩摔。
“呯~”
一号摔得脑子有些迷糊,全身皮肉疼痛难忍,险些呻吟出声。
他与壳子共享一具躯壳,力量被禁锢,ròu_tǐ凡胎,哪禁得住鱼霏这般摔打。
腰骨像是断了,他稍一动就抽凉气。
鱼霏膝盖顶着他腹部,面如寒霜,抬起的拳头在半空中顿了下,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件旧事。
“夭夭,化异能的药给他吃有没有效果?”
“可以试试。”夭夭迅速行动,兑换两颗最高级的化异能药,想想不放心,又添了一颗能消除修士功法的药丸,一起给鱼霏。
鱼霏这类人多少会修习修真位面的功法,功法强大,不管在哪个位面,绝对派得上用场。
一号如此狂,武力值高,肯定也习了修真功法。
就这般,她灵光一现,误打误撞,给一号用药。
“咳,你给我吃了什么?”一号抚着嗓子猛咳,他心里有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