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殿下走了,刘武皮笑肉不笑道:“二小姐,走吧。”
什么上京第一美人,什么裴家,与殿下定了亲还敢用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刘武又瞅了裴青衣一眼,心中惋惜。
三人离开后,树上跳下两道身影。
“小姐,这就行了?”谢隐想不明白,既然已经做了,他们大可让皇后看到,为何偏偏给沈玄裔看到。
长宁目视裴青衣走远,幽幽道:“你当真以为沈玄裔会杀裴青衣?”
“难道二小姐比左相家的小公子还要尊贵?”谢隐不明白,区区二品吏部侍郎,竟真比左相作用大?
长宁轻笑一声。
邹俊虽是幼子,却并非左相的独子。别说沈玄裔做事不会留下把柄,就算被发现了又如何?夺嫡之争哪里容得你随意下船?区区幼子哪里有比得上从龙之功更有诱惑力。
裴青衣得妙德亲口批命,又有上京第一美人的雅号,只怕沈玄裔没那么容易舍弃这枚棋子。
不过种子已经埋下去了,她日定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