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潇朝着床边走过去,凤天泠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床底大喊了声:“老鼠!三哥,好大的一只老鼠!”
听到这话,方潇的脚步立刻停了下来,脸色也霎然间变得难看起来。短暂的顿了三秒后,机械的转过头朝着凤天泠看去,“老,老鼠?”
“是啊,三哥,老鼠,好大的一只!比你的手还大。”凤天泠夸张的说着,来到方潇的身边,将方潇僵硬的身体推到门外,“三哥,我先把老鼠抓到,你再进来。”
说完,连忙关上房门。
靠在门上,拍着胸口。
“阎寒溟,你可以出来了。”
“我是怎么进去的,你怎么把我弄出来。”阎寒溟也很想出来,问题是他卡在里面出不来了。
几分钟后,凤天泠用尽浑身解数还是没办法将男人从床底下拉出来,最后只好把床给拆了。
“你,还好吧?”看着脸色憋的红紫的男人,凤天泠心里还是有那么小丢丢内疚的。当然,也只是一小丢丢,说起来也是他自己活该,谁让他偷偷的来找她的?
阎寒溟拍了拍身上的土,眉头皱成‘川’字,这辈子他就没有狼狈过。
“死不了。”声音淡漠,没有起伏。
他这是生气了?
阎寒溟朝着凤天泠的头上看去,刚刚躲在床底下的他,要不是故意发出声音,估计方潇的手就要伸到凤天泠的头上了。
就在阎寒溟这么想的时候,凤天泠突然朝他的额头上伸去,手里还拿着创口贴。
“不用。”阎寒溟退开一步,绷着张脸,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肿起,寒霜脸上没有一丝儿感情变化。
真的生气了?怪得了谁啊。就在凤天泠这么想的时候,方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吃饭了。”
“哦,来了。”
凤天泠将创口贴放在桌上,“你自己贴,我出去吃饭了。”
在凤天泠离开后,屋内随即变成了雪山之巅,风雪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