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光说我,安季星呢,你怎么不说他啊?”阎卓黎说这话的时候,朝着正在镜子前,独自练着几个还不太熟悉的舞步的安季星看去。
听到阎卓黎提到自己,安季星停下动作,微微低下头。
“你说他?他现在跳的很不错啊,而且他本身的嗓音就很温润独特。”凤天泠说。
阎卓黎脸色又红又紫,“你的意思是我唱歌像公鸭叫?”
“那倒不是,你的嗓音浑厚,又极具爆发力,很容易调动观众的情绪。”凤天泠没有特意夸谁,只是在就事论事,“你以前唱歌不好听,是因为唱歌的方式不对。现在是纠正过来了,不过你偷懒不练习。”
“你怎么知道我偷懒?”阎卓黎被一口糖一个鞭子的鞭挞着,心里是又高兴又生气,说不上来的滋味。
凤天泠挑眉,“因为我就是知道,你光顾着偷懒,不是打游戏就是睡觉。”
闻言,阎卓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凤天泠。那一脸震惊的样子只差没在脸上写着‘你怎么知道他在家不是偷懒打游戏就是睡觉的’?
看到阎卓黎那副吃惊的样子,凤天泠很想说,她怎么不知道。因为她经常看到的就是这样。
两人大眼对小眼一分钟后,阎卓黎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身朝外走。
“去哪儿?”凤天泠问了句。
“拉shi!”声音中带着一丝小生气。
其实不用听声音,光是这粗鲁的两个字,也听得出来阎卓黎这是被刺激的不高兴了。
阎卓黎刚走出音乐教室就到了回来,“我没带纸,你有吗?”
“在包里,自己拿。”凤天泠说完拿起桌上的水喝了起来。
阎卓黎打开凤天泠的包,翻了翻,拿出一个粉色糖果状的四四方方的东西。
这是什么?
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再研究出对方是个什么东西后,脸色刷的一下红成了红烧肉,还带冒烟的那种。
“方,方泠,你,你怎么会有这种,这种东西?”
凤天泠回头朝着阎卓黎手里的东西看了眼,顿时口里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姨妈巾!!!
算起来这两天好日子就要来了,所以她就提前在包里放了这个东西。
眼下,教室里脸红的不止阎卓黎一个,还有站在镜子前呆成木桩子的安季星。
比起阎卓黎,安季星更是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因为他知道凤天泠是个女孩子啊......
“呃,那个应该是我妹妹的,我们的包一样,可能是昨天晚上我们拿错了包。”凤天泠淡定的解释说道。
“你妹妹?你还有个妹妹?”阎卓黎听凤天泠这么解释,也不再尴尬了。
“是啊。还有个妹妹。”凤天泠淡定的睁着眼睛说着瞎话。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阎卓黎疑惑的问道。
“你也没问过我啊。”凤天泠耸了耸肩说道。
好像是这个道理,阎卓黎点了点头。
“你不是要去上厕所的吗?”凤天泠不想继续这个胡编乱造的话题。
“对哦。差点忘了。”阎卓黎回头来到凤天泠的包前,拿出抽纸就往卫生间跑。
凤天泠朝着阎卓黎的背影看了眼,拍了拍小胸口,还好她淡定。回头之际看到通红着脸的安季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