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听闻此话,眉宇微微皱起再次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说不是我偷的,你可会信?”少年幽幽开口,语气中满含着底气,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更不知道是谁做了此事让自己背了锅,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会不会相信自己。
“我信。”陈希渊看着他,莞尔笑了笑,她能看得出他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将众人全数劝退,让他们各自忙着自己手中的事,并一再叮嘱他们不可以将这件事透漏出去,因而他们刚刚在那里所发生的事除了他们几人再无其他人得知此事。
之后回去自己的府邸,吩咐了管家向那处种植着药材的地方派去了好些个人轮流守卫,因为生怕打草惊蛇,陈希渊便命众人驻扎在其距离那里不远的地方。
不然再看到突然多起来的守卫,那偷药之人定不会再来此,那无疑是做了蠢事,自投罗网罢了恐怕没人会如此吧。
“姑娘吩咐过了,只要你们看到前来偷药的人,直接将其拿下便是。”管家陈清觉向着众人悄声传达着陈希渊的命令,之后再回去府里向其复命。
然后,在不出片刻的工夫,果然同陈希渊所想的一样,有人再次潜了进去想要偷拔那这个人参,那守于不远处的一众人见此忙冲上前去向其一把拿下,本以为是有多大的本事,却不曾想不过是区区一个普通的农民老百姓罢了。
待众人将其人带回去陈希渊的府邸,是一个被饿的只剩骨头的老人,再看到陈希渊的那一霎那,忙低下头,便不敢再跟其对视。
“姑娘,我们抓到的偷药贼就是她,就是她想要偷我们在那里所种植的人参。”一小厮忙走上前去向其禀报道。
看着眼前被饿的如此狼狈的人,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遮挡了其面容,让她看不出是男是女,唯有刚刚那同自己对视过的颇为明亮的眸子让自己却是怎么都忘不掉。
在众人将此人带来到陈希渊府邸的同时,那村里的村长也被陈清觉请去了府里,既然是他手下的人做错了事,那他不该对姑娘同那日日夜夜辛苦不已的药农们有个交代。
“陈姑娘,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竟然让他们偷了姑娘的药材。”
“姑娘请放心,√此人我这就去详查,定好好给姑娘一个交代。”那村长来至其府邸看着主坐之上的陈希渊,忙开口赔笑道。
“如此,那便是最好。”说罢,陈希渊便不再理会他,直直背过了身去。
而在不出半柱香的时间,那村长便前来通报,原来这老者家境实在贫寒的紧,而家中还有孙儿,而自己又因身有残疾无论去哪里皆被众人看不起,且无一人用他。
听闻这话,陈希渊微微揉了揉有些许发痛的脑袋,忙命自己府上的人扶老人去洗漱了一番,并为其换了一身新的衣裳。
之后又命人前去准备了好些个糕点以及大米等皆全数送去了那老者的住处,看着她这般举动,那老者顺时间有些许的泪目,也因此为自己偷偷去偷了陈希渊的药材而感到羞耻。
“姑娘的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不管是今世还是来生老朽都愿以做其犬马来报得姑娘的大恩。”说罢,忙向着陈希渊所站的方向连连磕了磕头。
“别别别,你这是做什么!”见她这般,陈希渊着实是被吓了一跳,自己所做不过都是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她要是这般跪拜自己那可真真是要她的命罢了。
说罢,便慌忙将其跪于地上的老人搀扶了起来,这该死的古代,封建的人们老是喜欢跪拜这一点着实是让她感到头痛的紧。
不管是大事小事皆是跪,看到皇上要跪,看到皇亲国戚也要跪,而再受到他人所给予的恩惠时更要跪,要真要像这般跪拜下去可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啊。
“呐,感谢的话就不必再说了,我且先拿着这些银两再回去家里给家里置办些许需要的东西吧。”说罢,陈希渊从腰间拿出来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交于老人手里,。
“恩人,这,这,用不了这么多的!”那老人说罢意欲将其被陈希渊强塞在手里的银两再次还回去,却是被其阻止了下来。
女子笑了笑,看着眼前的老人说,自己此番之举动并不是免费将银两赠予她罢了,而如此做法不过是想为自己的那处种植药材的地方再招去几人罢了。
在众人听闻此话之后,皆纷纷愣了愣,明明前几日因招的人太多,还有好多人都被劝退了回去,怎么她今日又要在此招人了?
明明现今府邸里,空闲的认还是有好些许,她此番之举又是为何意,因而更是让人有些许的摸不着头脑般。
“希渊,你……”二丫颇有些不解的意欲开口询问,却是被其拦下。
“不知您可否愿意?”此时的陈希渊满脸笑意的看着老人,满满的尊敬语气,且没有丝毫的看不起众人见此也是见怪不怪了,她向来都是这般如此,也正是因为此在这村子里是极其受众人待见的紧。
“愿意,愿意,老朽当然愿意。”
“承蒙姑娘不弃,竟这般看得起我,我又怎会不愿意。”那看者看着陈希渊,言语颇有些激动般,不知该如何感谢她的大恩大德才是。
之后命人将老者先行送了回去,而自己则是同清婉一起去林中竹屋里看了老虎一家,之后看着那似曾颇有些熟悉的竹床陈希渊不免有些看呆了一般,总觉得这个地方好熟悉,隐约的总觉得自己似带一男子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