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渊猛地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宫穆沉。
宫穆沉虽然满面绯红,眼神迷离,额头上也满是汗珠,看着的确是动了情的样子。但是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奋力抵抗。他实际上,是不想做这种事情的。
陆青遥看着这一幕有些着慌,她赶忙双腿缠上了宫穆沉的腰,声音娇媚地在他耳边痴缠道:“王爷,别管她,我们继续嘛,快点。”
与此同时,一股隐隐约约的香味好像飘入了陈希渊的鼻子里。那种甜甜腻腻的味道让陈希渊毕生难忘,她赶紧捂住鼻子,闻了第一次就不想闻第二次。
这屋子里一定是有问题的!
“你别妄想了!”陈希渊一声断喝,三步两步走上前去,把宫穆沉从榻上拉了起来,让他依靠着自己,对陆青遥冷淡说道,“用你的这种卑贱手法,是永远不可能得到他的!”
语毕,陈希渊就带着宫穆沉迅速离开,丝毫不顾身后陆青遥的哭泣还有破口大骂。
离开了竹屋,陈希渊忽然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要带着他去哪里,这样一个中了强力迷情香还没有过药劲的男人,估计去哪儿都是个隐患。思来想去,她还是带着他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
两个人周折辗转才来到一间破庙。陈希渊见里面一副破败的样子,就知道已经废弃好久了。她费尽千辛万苦把宫穆沉给扛了进去,找了几个干燥的跪垫用脚把它们拼在一起,然后将宫穆沉重重地放在那上面。
安放好了他以后,陈希渊看他仍旧一副痛苦而且意乱情迷的样子,知道必须尽快解决才行。此迷情香的药性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若是拖下去,恐怕对他将造成很大的伤害。
但是破解迷情香的方法,除了解药,那就是……陈希渊猛然把这个念头从脑中赶了出去,赶紧想方设法给他物色解药。
似乎破庙的周围有一些野草药,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这个关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起身想要走出破庙,而手却被一股力道猛地拉住。陈希渊脚下不稳,落进了一个怀抱当中。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这个怀抱的主人,心绪躁动,吐息粗重,身体异常地滚烫。
“希渊,其实我一直想……”宫穆沉嘴上迷迷糊糊地说着,两只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在陈希渊的身上一阵乱摸,很快便找到了衣服的系带,伸出手想要解开它。
“你别闹!”陈希渊一把打掉了宫穆沉的手,趁机逃离了他的怀抱,大口大口喘气说着,“你躺在这儿别动,我去给你找解药。”
宫穆沉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扑通一声倒在了原地。陈希渊确定他不会再有力气乱跑的时候,就赶紧出门去找药草。
她尽力把脑中那些香艳场景还有刚才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都抛在脑后,尽量
还好,这些药草正好可以作为解迷情香的药物。她采了需要的药草之后,又寻了一些干枯的树枝,正巧,井里也还有一点水。
她寻来破庙里面废弃的海灯,就这么点火开始煎药。好半天终于算是完成了。她找了些干的树叶,折成一个碗的样子,然后将药汁全都倒在了里面。
虽然这个味道的确是不好闻,但是作为解药应该是绰绰有余了。陈希渊忙捏着鼻子端了进去,送到宫穆沉身边,对仍旧面色通红眼神迷离的宫穆沉说道:“来,快把这个药喝了,你就会好受多了。”
然而宫穆沉根本不理会这些,一把将药打翻,陈希渊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药一下子就被人给毁了,自然是气不过的。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陈希渊咬咬牙开口骂道,却猛然被宫穆沉拉进怀里,她刚想要挣扎,就被他立刻用吻堵住了嘴。
她有些慌张,连忙奋力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就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兴奋。她连忙想要挣脱,却被他一翻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感觉到了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流连,沉重而又滚烫的吐息在她耳边响起:“只有你,才能让我好受得多。”
她奋力反抗,但是根本拗不过比她健硕许多的宫穆沉,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然后婉转承欢,一夜云雨。
翌日清晨,等到陈希渊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丝不挂的自己,还有躺在旁边也是一丝不挂的宫穆沉。他看样子已经恢复了正常,面色安详,呼吸均匀而轻柔。
昨晚的事情在她脑海中重新浮现,让她又羞又恼,脸颊通红。她从没有看见过如此兽性的宫穆沉,仿若将所有的yù_wàng在那一刻都激发出来了一样。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她挣扎着起身,想要穿好衣服,然而腰间和双腿的疼痛实在是让她难以起身。她咬牙坚持着,将散乱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穿起来,然后一步一踉跄地往流云斋走去。
回到了流云斋,疼痛和酸软已经席卷了全身,她咬着牙靠在门框上,不让自己倒下去。
还有一点就能回房间了。她在心里这么想着,给自己说道。
然而还没有走进主院的时候,就迎面碰上了二丫。陈希渊脸色惨白,慌忙看了一下自己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低下了头。
“希渊,你怎么这个时候从外面回来?”二丫看见陈希渊靠在门口,奇怪地问道。
“没,没什么……”陈希渊勉强地笑了笑,从门框上起身,想要保持平常姿态一样走路,但是她脚下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