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休想离开我一分一毫的距离。”厉璟琛的声音再嘶哑了几十个度。
说话的同时,他棱骨分明的大手力道微重。
苏晚后颈上洁白无瑕的肌肤,一点点,一滴滴,染了触目惊心的淤青。
很美,真的很美,想独自一人占有。
厉璟琛神色变得极为诡谲,薄凉的唇尖缓慢而坚定地靠近。
他目光噙着偏执飓风,如同湖底的熔浆一般,炙烫幽烈。
他的晚晚,就是他一个人的。
苏晚生生地抽了一口冷气,后颈传来一丝疼痛。
空气中,有鲜血的气息在蔓延着。
她恼怒地回过头,瞪着厉璟琛:“厉璟琛,你又干什么?”
厉璟琛薄唇有一点血迹残留着,他发烫的指腹,涂抹均匀。
映着他英气逼人的眉眼,竟然有一种病态的妖异:“晚晚的血,很香,很甜。”
苏晚心间一跳,她上挑的眸子水光潋滟。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厉璟琛,他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病患。
厉璟琛薄唇在轻搐着,他饱含爱恋地摩挲着苏晚唇下的一颗痣。我的无限故事
厉璟琛肌理分明的胸膛在上下起伏着,藏匿着一个凶猛的野兽,在叫嚣着。
最终,他将苏晚纳入滚烫的怀抱之中,霸道而不容拒绝。
在她耳侧缠绵绯糜,如同梦呓:“晚晚,回苏家。我陪你。”
他输了。
面对她,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妥协。
……
苏氏的家族宴会。
苏婉清穿着一裘浅白色的长裙,裙角翩然起舞。
她嘴角含着笑意,站立在苏国明身边,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
不少a城贵公子频频对苏婉清侧目,毫不掩饰他们的欣赏:“这留学归来的苏家二小姐,知书达礼,比起无脑花痴,空有长相的苏大小姐好多了。”
话一出,立刻有人附和:“怎么同样是苏家小姐,就会有天壤之别呢?”
苏婉清面色如常,内心在无穷无尽地嘲讽。
苏晚,你就是一个小贱人,凭什么和我比?
“你们,在说一遍。”男人阴戾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