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琛薄凉的嘴唇勾起,望向了朝着他飞扑而来的苏晚。第三根肋骨往上的心脏位置,在为她剧烈地跳动着。
他狭长的眸子,铺满了病态又诡谲的深情,像是漫天的繁星,璀璨夺目。
晚晚,他的晚晚啊。
想亲吻她,一遍又一遍。想抚摸她的发丝,摩挲着她的肌肤。
深情,就像是飓风,偏执地溃涌而来。
终于,苏晚奔向了厉璟琛的身边,揽住他刚劲逼人的腰身。
她的声音在狠狠地发颤:“厉璟琛,你没事就好了。”
“刚刚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厉璟琛沉沉的手臂搭在苏晚的肩膀上,半垂着眼帘,隐没了大半张脸,残留着线条分明的下颚。
他亲吻着她的发丝儿,声音性感低沉,如同梦呓:“晚晚,别怕,我没事。”
“别怕,我就在这。”
苏晚的脸被厉璟琛强硬地摁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前,他的心健壮有力,震颤着她的耳膜。
鼻间,心底,被迫融入了他侵略性十足的荷尔蒙。
抱着她的厉先生,就像是抱住了全世界。她和他之间,隔着一个“苏晚”,此爱翻山海,山海俱可平。狂武仙途
护士嘴角的笑意凝固了,这一位厉先生明明没有骨折啊。
苏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骨折,没有像原书中的剧情那样,整个左手被厉宫离陷害被废了。
她朝着护士招了招手:“护士,麻烦你帮我未婚夫的左手打上石膏。”
石膏?
厉璟琛的脸色十分怪异,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太阳穴在突突直跳着。
自己说的谎,跪着也要圆完!
护士走了过来,正想要解释,却被男人锐利的视线死亡凝视着。
他薄唇轻启,声音冷入骨:“麻烦你了。”
……
厉璟琛锋利的眉毛蹙着,他一脸阴鸷望着已经打上石膏的左手。
他神色愈发乖戾可怕,似乎恨不得要将自己的手掰断。
苏晚在一旁轻轻地问道:“厉璟琛,疼吗?”
一瞬间,厉璟琛抬起了眸子,氤氲着暗黑的潮雾,凶狠的大狼狗秒变小奶狗。
他瓮声瓮气道:“疼,要晚晚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