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西,你说过,一个可以为了你去死的男人,你为什么不爱,现在呢,你爱我吗?”

“你做了那么多,是因为爱我吗?哪怕只有一点?”

湮陌西泪流满面,这个男人,她的丈夫,何曾如此卑微地要求一个答案?

他俯视众人,却在他们的感情世界里放下骄傲和自尊,他可知道,这样的他,让她何其心疼。

她却不知,她的眼泪,他最是不忍,这一刻只想将世界上所有能哄她开心的都拿到她面前,只为她展颜一笑。

他无奈,拥她入怀,“好了,不哭,不爱就不爱吧,我总会让你爱上我的。”

“我爱你。”

我爱你,如此简单的三个字,组合在一起,如今,成了我对自己,对你,最弥足珍贵的救赎,原来,说出来并不是那么难。

他全身蓦然僵硬。

湮陌西几乎泣不成声。

“我一直以为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我可以对你好,对你忠诚,但是我不会再交出我的信任,我不会允许自己再被你俘获,我不会允许自己爱上你,因为,我再也输不起。”

“一直到方若涵失踪我都是这么想的,甚至我答应让你去剿灭玫瑰堂时我的想法也没有改变多少,我一直以为我不爱你,所有人也都认为我不爱你,连宝宝都觉得我是因为想要借你的手来复仇,所以,我才和你结婚。”

“陌西,别说了,”青轮抹掉她脸上她眼泪,却被湮陌西握住手,紧紧地贴着她的脸颊,她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浮木,努力地想要自救。

“不,我要说,你听我说。”

“我承认我和你结婚是因为想借你的手覆灭方氏,我一直以为这是我和你结婚最大的原因,我说服自己,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答应。”

“直到我被君烨抓走,他吻我,我不能接受,阿青,我不能接受除了你之外的任何男人碰我,我在岛上每天没事可做,除了处心积虑地防止君烨碰我,其余的时间我都在想你,开始我不知道我会什么总会想起你,不管君烨做什么事,即便他只是一个抬手的动作,我都会想起你,有一次,君烨出了车祸,他躺在地上,全身都是血,我的眼中,他的样子渐渐变成你的样子,就像你一身是血地躺在那,一动都不动,像死了一样。”

湮陌西浑身都颤抖起来,“没有人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才知道,原来我所谓的不爱只是一个自己骗自己的借口,可笑的是,我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我爱你,阿青,七年前我就爱上你了。”

她再也不想掩饰,再也不想。

她爱他,如此而已。

吻,突然间铺天盖地,他轻易地闯进她的唇齿之内,勾着她的舌尖尽情地索吻。

她试着回应,他的动作就越发放肆。

气息,互相纠缠,绵延成无法压抑的**,在昏黄的灯光下,迅速升了温,燎成原。

他对她,从来都做不到无动于衷,第一次见面,她就乱了他心,搅了他的绪。

她说,她爱他,从七年前开始。

俗套的字眼,却拯救了她的心。

灼热的唇感受着她细致的肌肤,唇下美好的触感几乎令他失控,他也确实,失了控。

指尖,挑开她的衣服,感受着她轻轻的战栗,他笑,她还是如此生涩,唇覆了上去,吻住她心脏处那颗鲜红如血的朱砂痣。

“阿青……”她轻唤,声音沙哑魅惑。

最后一丝理智也被这一声低吟抽走,如同七年前,在伦敦公寓那一声“青轮”。

动作突然间变得急切,她的身下就是温软的大床,他抱着她,微微侧了侧身,便双双倒向柔软的大床,他覆在她身上,薄薄的衣料像是阻隔了千山万水,他手指一扯一挑,便被他轻而易举地撕掉。

露出玲珑的的身躯,肌肤莹白,却只剩下皮包骨,瘦得不成样子。

动作一顿,眼眸几乎含泪,手指下,她的后背,凹凸不平,心痛蔓延过海,她到底忍受的所有的痛彻心扉,他都懂。

她眼里的伤一闪而过,他的手指,在她的伤痕处轻轻来回地触摸,像是想要印证什么。

“还疼吗?”他的声音黯哑低沉,他的怜惜,她突然就懂了。

她笑,无所谓苦涩与难堪,当初的痛,怎能忘记,但是这一刻,她想,她是可以忘记的,因为,身边有一个爱着她的他。

“很丑,你会不会嫌弃我?”她悄悄掩去眼角的湿意,故作难过地说。

她想,她是有点坏的,她想看他心疼她。

“我以行动告诉你我会不会嫌弃。”俯身到她的脸侧,吮上她晶莹的耳垂,一阵或轻或重地厮磨,引得她的身子微颤。

再也无法克制,动作不免显得粗鲁,退去她身上最后一丝束缚。

她脸色酡红,身子愈发烫热,战栗地愈发厉害,似乎急切地想要找一个出口。

排解这份羞涩与难堪。

他捧着她的脸,蛊惑地说:“陌西,看着我。”

他忍得难受,忍得浑身发疼,却偏执地要她看清楚,他的脸,他的样子。

湮陌西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那双眼睛,渲染了**的色彩,愈发动人。

湮陌西想,她永远都无法忘记这一刻的青轮,褪去清俊的外衣,浑身性感,魅惑如同妖精,他的眼里只剩一个她,像是要将她溺毙,性感得无以言语。

“阿青…… ”

呼吸,几乎停滞,他一下子推进来,她久不经人事,那突如其来的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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