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入的试炼空间,如今不知为何从中出来便能够使出法则真言。哼,可见其在传承之地得到的好处不少;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其生擒慢慢逼供,这无上传承在此子手中简直就是极大的浪费!”
邬焜心中想法不断,望向罗天的眼神也更加犀利。
罗天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巧看到邬焜变化莫测的眼神;见其眼中那志在必得的煞意,罗天又哪里不明白对方的想法。
罗天对此心中冷笑,若说此前罗天还惧怕凝神境的邬焜。
但从他成为碎体灵修之后,早一步将不过凝神窥视的邬焜放在眼里;身怀诸般无上法能的罗天此刻便是凝神之下第一修士,凝神之上窥视不惧、凝炼可斗。
也唯有那凝神巅峰现在兴许让罗天畏惧几分,不敢轻易挑战。
邬焜心中打定主意要擒下罗天,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灼热。
此处本就是这试炼之地极近之所,四周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到处危机四伏;罗天与邬焜两人争斗虽在瞬息之间。
但这点时间在灵修之士的灵觉感应下,不过是掩耳盗铃的心理安慰而已。
这试炼之地如今各路势力齐聚,说不得现在已经有强大的修士已经早早的用灵识探查此处了,迟迟不见修士前来恐怕也都是抱着作壁上观、浑水摸鱼的勾当。
邬焜也知此事不妥,但奈何已经动手变没了选择的余地。如今唯有拼力一搏一途可循。
嗖嗖嗖......
邬焜念动随即挥手放出数道金光,金芒窜动间罗天赫然发现空中燃起一片遮天大火;四周温度骤然升高,罗天用‘缚’字真言定住的玄冰利刃眨眼便消融气化。
罗天心中大惊,这正是罗天曾见到过的金箔地火。没想到这邬焜竟把他当成了‘木灵’,要炼化了自己。
纵使罗天对自己再有信心,但对方终究是凝神境灵修。
对天地灵力的理解要远远高于罗天,这发挥出来的法能自是比罗天凶悍了数倍不止。挥手发出一道护身灵光,又是一枚晶石护身灵决祭出这才看看挡住扑面而来的热风。
可即便如此罗天仍感觉鼻孔干裂,一股股热息冲破鼻腔侵入肺腑;这金箔地火可不似一般火焰,稍有气息侵入体内罗天便感觉到体内一阵燥热磨砺心头更是痛苦不堪。
罗天闭息凝神都不能消除所有的痛苦,金箔地火之威可见一斑。当初木灵在这金箔地火灼炼下坚持良久,由此推断木灵也非等闲之辈。
被困金箔之火之中,罗天随身怀诸多法能可此刻竟是没了用武之地。
金箔地火威力惊人,罗天肉躯根本不敢稍稍触之。为了防御这地火之威,罗天唯有拼命的催动护身道法。
罗天从邬焜祭出金箔地火便知对方是要温水炖青蛙,把自己逼到绝处再行收服;当然也不能排除对方知道罗天手里拥有落神灵决,而凭借自身真元碾压罗天不让其有机会使出的可能性。
受灵压、灵火双重碾压,罗天根本无从反抗。好在罗天自身灵力本就超越普通修士,才得以坚持下去......
...
便在罗天苦苦坚持的时候,万丈之外高空之中朵朵云层隐藏之下一艘巨型宝舟迎立虚空。
宝舟长十数丈、宽八丈,一杆高高的桅杆的不下三十米,其上白底黑字书写‘云中’两字的大旗迎风烈烈。
此刻宝舟撞首站立两人,两人均是白衫却是迎风不动;便连冠发都未有一丝飘动,好似那烈烈鬼呼的高空冷风对两人毫无影响。
左边的白衫男子手握玉扇,轻轻的敲击着左手掌心;忽而眉头一皱环视四周眼中似有不耐道:“这风声听着令人心烦,坏了兴致!”言罢右手玉扇‘唰’的一下打开,向宝舟外虚空一挥。
立时那鬼哭狼嚎版的狂风,瞬息消失不见。便连那白底黑字的‘云中’大旗都慢慢的闭合了起来,见此那俊美非常的玉扇公子又是不喜挥手又是一扇,那大旗转而又是烈烈不止。
玉扇公子转身看向身旁背负阔背长剑一脸肃然白衫男子,嘴角上扬笑道:“怎么师兄不觉着适才的狂风便如那鬼修嚎叫一般,令人性情烦躁么?”
间背剑男子仍是不理会自己,玉扇公子耸耸肩膀寻着那男子凝望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怎么这小子有何特别能入师兄法眼?话说天宝师弟好像又去找鬼修的麻烦了,让人头疼啊!”玉扇公子话虽如此,可脸上的表情却颇有些遗憾。
那背剑男子至始至终都未有丝毫变化,直到玉扇公子最后的一句话说出脸上肌肉才微微触动;目光不移语气深沉:“玉宝师弟,你就不要想着去凑热闹了。别忘了师傅的嘱咐,此番我等志不在此。那三天传承才是大事!”
“好!好!好!”被背剑男子称作玉宝的修士连道三声‘好’字,然后双手背后望着罗天与邬焜冲突处。也是此前那背剑男子所凝望的地方语气一转轻嘲道:“以镇宝大师兄眼光可看出此子的特别?”
镇宝轻轻摇头道:“此子未露本家功法,只有那一字法言还远远不够推断。怎么玉宝师弟有何见解?”说着好奇的看向带着轻嘲笑容的玉宝。
镇宝、玉宝、天宝,若是有人听到这三个名字必定震恐非常,实在是因为这三人的名字实在过于响亮了。
也不应该说是这三个人,而是云中门内门‘七宝’过于威名宇内了。
玉宝淡淡一笑道:“见解哪里比得上师兄,不过我倒是觉得此方我云中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