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雨伶情大怒道:“大胆月漓风,你竟然,敢说本公主是蠢骡那种低贱的物种?”气红的脸,愤怒的看着邪恶的月漓风。
月漓风听了她的话,无奈的仰着头望了天一下,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今天怎么多废话了?是不是灭月很久没陪她?所以,她越来越爱欺弄人?哎,灭月,我想你了,真的很想你,我的战友。那眼低的思念藏好,再看向雨伶情时,用非常无辜的语气说道:“大不大胆我自己就不知道了,因为呢?我没进身体里看过,还丫头啊,明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我可没说,骡子嘛,才不低贱呢,你想想没有骡子和马这样的动物,它们辛勤劳动付出,你能吃到粮食吗,没有骡子和马这样的动物,你是怎么被运到雨辰国的,我的雨辰国公主?”
众人闻言皆觉得月漓风这话说得不仅新奇还很有趣幽默,又风趣,对月漓风的好感倍增加,而对那个东雨辰国的公主嘛,看着她那嚣张的不可一世样子,他们很是反感,本来就是没啥印象,再看到今天的她的态度,他们都觉得非常厌倦,如果不是皇上非没事闲的看他们清闲难受,非得要他们陪这个雨辰国过公主四处转转,感悟一下什么民俗风情!
他们也不会去陪这个被她父皇娇纵惯了,到哪都是开口闭口都是本公主,大胆,狗奴才的雨辰国公主雨伶情,不过他们苦恼的同时也在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接了这苦差事,要不也遇不到那么有趣的人,让他们觉得,女子也可以这么风趣那么的智慧!
雨伶情知道自己说不过月漓风了,感觉越说下去自己就像进了她的圈套般一样,反而与跟她越是斗嘴越显得自己愚蠢无知似的,越是让自己在大家面前丢面子,于是,雨伶情决定利用的自己最厉害的才艺打败月漓风,搬回刚才失去的面子,到时候她输了,自己喜欢怎么讥讽她都可以,这样想着,便用轻蔑的瞥了眼月漓风道:“废物,口才再好没真本事也白扯,今个儿如果你真有种的话,咱们就比琴技,你敢不敢?”
雨伶情的话刚下,在‘满香楼’里的人在心里纷纷骂雨伶情卑鄙,明明在雨辰国她的琴技第一,无人能敌,而月漓风却是个不受宠的废物秀,她既然拿自己的强项和别人的弱项比,分明就是只有小人才会用的伎俩,本在房中看戏的凌星国郡主凤蝶语第一个便站出来,替月漓风抱不平道:“喂!我说雨辰国的公主,在雨辰国里,你琴技第一,无人能敌,而众所周知,月相府三秀,对音律一窍不通,你这样的行为分明就是欺人太甚了,拿自己的长项和人家短项比?作为雨辰国的公主,你的气量真让我们大开了眼界。”
由于凤蝶语很是气愤,所以说话的声音很大,众人闻言,皆是一惊,或许易扬的时候有一些人还萌懵听不清楚月漓风的身份,但此时凤蝶语大声的说出月漓风的身份了,顿时,整个‘满香楼’像开了锅一样,众人醒悟,原来,她就是那个月相府最卑贱的废柴三秀,那个智商为0,御气为0的废物的三秀月漓风?众人看着满是智慧的月漓风,脸上都打满了疑问,难道传闻有误!
看着大家的议论,自觉失言后凤蝶语连忙用小手捂住小嘴,对着月漓风小声说道:“那个,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大声说你身份的,我刚刚…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看着众人看着月漓风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她。
月漓风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而且她还为自己出头,她没有忘记一开始的时候雨伶情喊她为花痴郡主吧,被人刁难的她却愿意出来维护自己,这样的感觉还不错,所以,至于她的失言嘛,失言就失言吧,暴露就暴露吧!她月漓风还要咽着捏着吗?
月漓风有些好笑看着凤蝶语一副犯错误的孝请求惩罚的表情,连忙打断她道:“哈哈,你别自责了,本姑娘行的正,坐的直,有头有脸,有什么怕暴露身份的!”
转身对那个雨辰国公主道:“既然雨辰国公主看得上本姑娘,又这么想与本姑娘一较高下,看看谁是金子谁是石头,那么本姑娘又怎好推迟,只是,这既然是比赛,总要有些彩头才好!要不然太干燥无趣了。”
“好主意!”这时,二楼上的柏月之不知什么时候先开口赞同,然后在众女子惊艳的眼神中走了下来,来到了月漓风身旁,“大家好,在下是‘满香楼’的东家,雨辰国公主提出这个提议,我第一个赞同月秀的提议!只是光比试太单调了,不如我们再下点赌注如何——”
柏月之的话,将场上的气氛引至。
雨辰国公主虽然娇纵,可是她雨辰国有名的才女,是有真材实料的。而现在雨伶情对上废物月漓风比试才艺,虽然她一开始的确让众人都大开眼界了,但是这也改变不了她是废物的事实啊,所以啊,这还用比什么a果不是一目了然了么!
“月秀,月之赌你赢!”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柏月之又丢出一句话,直接把人炸晕了。他从身上解下一块腰牌,丢在桌上,“这是我柏家的腰牌,就当做是赢家的奖励。”
“月之,你不是开完笑吧!”和他一同下来的冷寒墨拿起柏月之解下的腰牌,仔细看了很久,“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玄月令?听说拿着这腰牌,可以让柏家家主做任何事情……”
“没错,这就是玄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