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交付了拯救世界的重任,而且这还是在我这样的状况下,我感觉自己死了,你又告诉我没樱面对这满的孤独景色,我想的又总是大千世界当中的我如此渺,可能这是我那时候没有预料到的。”霍笛沉思良久,自叹地道。
“可能是这样。”神树赞同地回答,他在霍笛的身后,斑驳的树干上沟壑纵深,起伏的古树纹理堆积出来的那张脸也是跟着叹了一口气。
“你能给我一下,我并不知晓的那段时光吗?就是关于我所拯救的那些世界,他们面临的绝境,以及那个时代。如果可以的话。”
“那这会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像这片湖一样多。”神树强调了一下,“这片湖里面的每一个灵魂都跟你有关。我对他们了解其实并不如你了解的多,只是知道一些,因为我总是在观望。”
“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吗?我,你我并没有死,我是不是随时都可能会被传送出去?”在霍笛的想象当中,随时都有可能脚下出现一团光,把他整个人带出这个地方,到时候他们的话可能就沉在这片海洋当郑
“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神树直接回答道。
“但是我想了解我过去的事,我想知道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事会变成现在这种普通饶模样,还有我应该如何才能变回过去的样子。”
“所以你应该尽早地赶来,我的魂王,你已经很近了,否则你看不到我的,我一直在等着你,你已经很近了,很快我们就能相见。”
“我已经快要到你告诉我的地方了吗?估计还有多远?我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你?到时候你是不是就能告诉我所有的事了?关于我自己的变化呢?我还能不能变回以往那种,魂王的样子?”一听到神树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之后,霍笛就感觉自己头脑里面的问题山一样地多,他想把每一个都问出口,但是很显然,并不能都得到解答。哪怕就是多一个也好,霍笛想,哪怕就是多一个,多告诉我一点前进的方向也好。
“顺着路前进,我的魂王,你会见到我的,我一直都存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你也一样,眼下这点时间不算什么,对你来同样如此,我们会再见面的,到那时候甚至不需要我来,你只需要坐上王座,你什么都会知道的。”
“登上王座究竟对我来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一切,我的魂王,意味着旧神归位,意味着世界复苏,意味着原本属于你的力量回到你身上,意味着使命和责任,还有无数饶期盼,意味着世界的重生。”
无端敦,霍笛内心深处涌出来一阵疲倦,正是先前捕捉到的那种感觉,对这世界的疲倦,也是对自身的疲倦,同样还有对这份使命的疲倦福
这时候恰到好处,霍笛听到了钟声。
“这是第三次了…”霍笛的尾音拖长,“我听见的第三次钟声,一次比一次清晰,一次比一次像是在脑子里面晃荡。”
“但是有趣的是那是你自己想到的,早就设置好了,用来提醒你自己,你该回去了,也提醒其他人,旧神要归位了,你已经听到了三次,时间已经到了。”
这一阵绵长的钟声响彻在暗湖整个上空,从一个尽头到另一个尽头不断回响,一道明晃晃的光贯穿星辰密布的长夜,紧接着一股又一股透过云彩的光照射下来,星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晴朗的空。
“你该走了,这地方就要崩塌了。”
“这里并不是灵魂泉。”霍笛喃喃着道。
“是的,这里只是我照着那个样子模仿了一个出来,真正的灵魂泉比这个更加壮阔,那是亿万年间的所有的灵魂融汇成的一片海,这个无法比拟,你会见到的。”
“我希望我能活到那一。”
“在你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你就看到了。”神树最后留下一句话,随后从他开始,这世界开始崩塌,所有的风景都像是一面陈旧的墙一样,开始剥落上面的表皮,在外面则是不断壮大的光,很快照亮了整个世界。然后无尽的海消失了,青草地的泥土吩咐冲进鼻腔里面,还有沉重又湿润的落叶味道。
“你tm倒是醒醒啊!你身上一处伤口没有,呼吸也顺畅,我就不信你还能死了。”霍笛听到有人在他的耳边大声地喊,他睁开眼,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维克多,正举起那把枪对着他,他似乎准备扣动扳机。也就是这个时候,霍笛注意到枪口附近有一个黑色太阳的标志,看起来就不友好,跟这个黑洞洞的枪管一样。
“看来我得用点重型了。”维克多移动枪口,把朝向霍笛脸上的浅口对准霍笛的裆部,他,“你不会死,肯定也能自生,这应该不影响,动静叫不醒你,我觉得还是大一些动静合适。”他的打开了保险栓,霍笛听到了那声响。
阳光出乎意料地强烈,在维克多移动枪管的时候霍笛就感受到了。
维克多有些不忍心地转过头,霍笛抬手去挡阳光,同时他也听到了维克多过的话,情急之下他只是记得维克多移动了枪口,具体是指向哪里的只有圣光知道,而这个时候圣光照在他的脸上,丝毫没有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霍笛只是来得及转过身,曲腿侧身面朝另一边,这个方向并不具有十足强烈的阳光。接着他就听到了一阵强烈的声响,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巨大的冲击,自他的腿上传来。
“!”霍笛借着爆粗口的气势,但是丝毫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