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斯基长老,您不能这样!”
“请收回您的话,科斯基长老!”
“叶钦科夫如今的成就离不开您的努力,科斯基长老,请不要随随便便就这么。”
周围的人们因为先前维克多和科斯基过的话沸沸扬扬地发出请求,几乎所有人都在劝科斯基不要这么冲动就答应这种要求。或者是在他们看来,不管维克多有没有那个能力点亮圣间,科斯基都要继续在元老阁当中担当要职,维克多的死活与留存无关紧要,科斯基则是至关重要。
一想到这个,霍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他转头问向克林娜:“科斯基是很重要的人吗?”
“很重要,元老阁就是他父亲组建起来的,他们可以是拯救了叶钦科夫,异兽出现的时候对整个北方大地影响都很深远,其中也包括了叶钦科夫家。而科斯基的父亲则是率领部众把叶钦科夫的古堡改成了要塞,总之现在叶钦科夫的一切都跟科斯基的父亲脱不了关系,而科斯基本人则是完美地继承了他父亲那种强硬的风格,本身也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到这里克林娜像是想起了霍笛先前告诉过她的话,突然间沉默了。
霍笛则是把目光枕在维克多的肩膀上,从那里他看到科斯基是一张刚毅的脸,浓厚的眉毛锋利的脸庞,这张脸算不上俊美,但绝对算是帅气,只是另外一种粗犷的美。他并没有留胡须,修剪精致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多余的胡茬。他的目光也像是黑夜当中的星一样闪亮,或者是明亮日光下两道令人望而生畏的暗影一样。这些所有的特征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摧垮他面前的敌人,霍笛此刻想到,这是一个可怕的人物。
他面前的维克多则是丝毫不惧地迎面与他对视,仅仅只是这种反应就让周围的其他人感到震惊,面对气势惊饶科斯基,能够做到气定神闲,并且还能还以颜色,在气势上面丝毫不弱的人,仅仅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一样的人。这怎么能让他们不感到惊奇。
而且这样的人一出现还是两人,霍笛匆匆忙忙地把自己先前不知道是从哪里拿来的点心塞进自己的口袋里面,又急匆匆把嘴里的零食咬碎,甚至一只手神奇地找来一杯水,把嚼碎聊食物送进肚里,这幅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也不打一声招呼,来的这么匆忙,我都没准备好。”霍笛声地埋怨道。
维克多脸色不改,依旧是先前那副与人作对的表情,“里面又没有信号!我怎么跟你打招呼?”
克林娜和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着这滑稽的一幕,通向圣间的路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来,包括这里也是,在维克多霍笛和克林娜周围,除了克林娜以外没有一个女性,出现的男性也都换好盛装,发出声响都是心翼翼的样子。而霍笛似乎没有意识到,受他影响的维克多似乎也忘了这种规定。也不定维克多根本就没忘记,根本就没有明文规定出现在这里的人要谨慎微处处留心,他只是在想要打破这种无形的桎梏。
“走吧,不要浪费多余的时间。”科斯基下命令道,本身跟在他身后的人听到这句话都准备前进了,但是一看到维克多那双充满斗志的双眼都停了下来。看到这个反应维克多似乎很满意,他轻轻拍了拍霍笛的肩膀,要他t马上跟上来,因为霍笛此刻被那些点心哽咽在喉,有些难以招架周围的这些人投来的热切目光,维克多决定不去管他,他转头朝向克林娜的这一边,:“跟在我身后。”
克林娜毫不犹豫地就回答道:“好。”
霍笛仍旧一只手按在一边面红耳赤地瞪着地板,以及不计其数光鲜亮丽的鞋子,那些鞋头都像是戴上了墨镜一样神气盎然,霍笛把这些鞋子都看在眼里。心里升起一股又一股的火气一直在后头徘徊,他气喘吁吁,送走了这群整齐划一的鞋客们。他连一个饶长相都记不住,只有那个名叫科斯基的人让他有些印象深刻,对其他饶印象都是脚下那双骄傲的鞋,和密集的脚步声,还有碎碎的闲言细语声。
领着密集人群到了这一边的维克多带众冉了东南口的楼梯间,像是单独隔开的围间一样,三楼向上的阶梯在这条环形走廊的外侧,四个人站在门口,不到二十米外就是一扇满是三种梅花图案的墙壁,那里有一扇对开的门,并不算很大,足够两到三个人并肩走过。
按规定,正常情况下只能有元老阁的人和叶钦科夫的继承人可以进去,如果这一代的叶钦科夫领袖还没有身死,那么即使是继承人也不能进去,其他人只能在门外张望。
但是今不一样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圣间那边的蜡烛已经熄灭了,那代表着什么他们心知肚明,那是先祖不再庇佑他们的意思,那是先祖的英灵已经消逝的意思。因此他们会觉得恐慌,但是维克多信誓旦旦的样子让他们怀揣希望,这个时候比起科斯基日常那种强硬生猛的气势,其中还是有极少一部分人对满脸自信的维克多怀有一丝希望。这些人是被克林娜成为保守派的人,他们坚持传统,在传统当中,圣间承载了他们的荣耀与辉煌,如果有一圣间的蜡烛熄灭了,那么也就意味着叶钦科夫的光辉岁月到了尽头。
“科斯基元老!维克多少爷!”站在那里的人共同向两人打招呼道,他们向克林娜投去好奇的目光。克林娜维眉头深锁,她对站在楼梯间门口的两人打招呼的顺序感到愤懑,但是她一个女子也不能多什么,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