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嗓子沙哑的已经不像话了。
林谷雨一个人靠在那边,感觉到额头上慢慢地冒出了一些细汗滴答滴答地向下流淌,自己一阵冷一阵热的,难受的不得了。
可这些也比不上心里面的难受。
她确实自己的呼吸似乎都有些困难了,好怕见到林谷花,根本没有办法想得出来,自己要用一个什么样的脸面面对着对方,究竟要怎么说话,用什么样的言语,怎么才能不伤到对方的心,可是自己这么一想又觉得有点可笑,能够怎么的能不伤对方的心呢?
这分明是把对方唯一的生命源泉给掐灭了,生活之中唯一的一缕阳光给遮挡住了。
林谷雨感觉自己似乎飘飘悠悠的,羽毛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状况,只是眼神之中有许多的混沌,知道有人砰砰的敲门才算是回过神了。
李然?
对了,他刚才给自己熬药去了,现在也该回来了。
又撑起了精神,费了老大的力气,也没有办法做起来,迷迷糊糊的含糊着喊了一句。
“进来吧。”
李然自己推门走进来,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他只看到那个人自己蹲在墙角,也没有想的太多,就把自己手里面的药给递了过去。
林谷雨自己心里面烦躁,而身上又感觉冷一阵热一阵,迷迷糊糊的硬打起了一点精神,药闻起来苦深深的,但在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技巧了,自己微微的压了一下口水,直接动起来的碗,直接喝完。
李然看到对方这个举动也吓了一个跳,“我闻起来那么奇怪的味道,你自己就这么喝了?不觉得嘴里味道怪怪的,很难受啊?”
林谷雨将那一个碗随便的放在了一边,“没有什么事儿,我有点困了,你先回去行吗?”
“好吧。”李然特别没有那么的贴心,也没不对劲,他自己答应了一下,转身就走。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自己犹豫的回头看了一眼,微微的抿了一下嘴,“你自己多当心一点。”
“好。”
林谷雨看着那一个人把门关上,自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只觉得脑子里面迷迷糊糊的,似乎整个人的视线都在晃荡,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感觉自己晃悠悠的。
黑漆漆的夜色,林谷雨坐在墙角呆了好一会儿,自己才算是勉强的站起来。
“没事。”她强硬的撑起了一口气,自己摸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着,直到可以躺下,自己微微的闭起了眼睛,感觉似乎有一点凉风在往自己这边吹,可是却并没有开启一丝的门窗,也许是从门缝里传过来的,也许只是自己的幻觉罢了,昏昏沉沉的,慢慢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月亮轻轻地挂在天空上,散发出些许冷淡的光芒,没有其他的温暖,却也招来了些许的明亮。
李然慢悠悠的在院子里面走着,此时也没什么着急的,反而是可以把这几天的时间调整一下,随便找了一个园子嘛,有有的逛起来接着,这月光园子里面的景象倒是映入在眼里,大雪纷飞早已覆盖了许多的景色,只是此时却又带着一种严重疏忽的美感。
白雪皑皑照映着月亮的冷清,他一个人走在道路之上,也不晓得这究竟是通往何方,只是随意的走着,他都是不怕迷路的,然后真的是迷了路,那自己跳上前面去,随便的跳两下也就是了,心里面有这个把握自然也胆子大了一些。
他一个人向着一个方向,一步一步的向前行进着,突然之间感觉脚底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只是在那白雪之中隐约有一个快子。
李然挑了挑眉毛蹲下去,在那一片白雪之中摸索了一下,竟摸到了一个簪子。
雪白的珍珠簪子,在那大雪之中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影子,再加上整体的个头也不算多大,埋在了大学之中,估计是没有人发现的了,要不是这一次赶着碰巧猜到了。
估计也只能等到来年,雪化的时间。才能算看到吧,要是在打扫的时候,不当心被谁给扫出去了,那就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了。
李然看了一下那珍珠的簪子,只觉得看起来有点眼熟,自己站起身来手里面晃悠了一下,越看越觉得像在哪里见过,就是想不起来了,慢慢的向前走着,手里面一直晃悠着,不停地摸索着。
“唉?”
他的手指头软,直接摸过了某个地方,感觉似乎有些许的凹凸不平,手感上十分的摩擦,自己低下头去一看。
“张语?”
认认真真的辨认了一下,在那簪子的连接位置,写着及其细微的两个字。
“哦?这竟然是哪位夫人啊?”
李然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可自己看着这珍珠的样子,怎么都像是少女的打扮,这那位夫人年纪大了,平时里面打扮的极其奢华,这么朴素,又带着些许简单的珍珠簪子,现在估计已经看不上眼了吧。
他从来都是个聪明的人,就这么一簪子,转个眼珠一想大约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估计是林雅丽的吧,那一位纯到了一定程度的姑娘。”
李然说话的语气之中,带着有些讽刺,自己继续的向前走着,时不时地晃悠一下手里面的簪子
渐渐的这一条路反倒是有些狭窄了,自己向前走,总觉得好像走向有什么情绪的不对,在这整体的构造上似乎有些偏,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着手里面的那一个珍珠。
李然向旁边的墙面走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