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奢华得很,但是那么一天到晚地静静等一个,五姐儿却是不想如此的,而且看得出三姐儿也是心事重重,日子绝对没有别想的那么好过。

徐妃还的时候,徐妃作为端阳宫主位,看着是个活泼单纯又真诚的,其实暗地里能够没有手段吗,就拿她敲打她的那些话,五姐儿就知道以前的徐妃娘娘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三姐儿徐妃的手下过日子,难道日子不难熬?

现三姐儿又养别的儿子,又有徐家的虎视眈眈地看着,据说大皇子生来体弱,一副要活不下去的早夭样子,也不会是好养的。

五姐儿一向是嘴巴甜的,看着也是单纯有些天真的,其实季家这样的大家庭里,怎么会没有自己的心思和心眼。

她只希望找一个一般的好家嫁了就行,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只是太太许氏对她的亲事不是特别上心,父亲又忙得很,六姨娘又各种掺合,以至于到现都还没有定下亲事,看到三姐儿的风光,连带着四姨娘家里地位也不同一般,六姨娘又异想天开想要她勾引皇帝也进宫,五姐儿一边心里厌烦着这样的六姨娘,一边又为自己的将来感到担忧和迷茫。

贤妃将家都打量了一番,就赶紧热情地让大家都坐了,这才将目光多季衡的脸上转了一圈。

这是相隔三年多,两又见到。

贤妃心里沉了沉,以前季衡年岁小,好看得男女莫辨就罢了,照说现季衡已经实岁都要十七岁了,男孩子也早该变声和长胡子了,也该过男女莫辨的时候了,没想到刚才听季衡的声音,也只是比小时候稍稍清朗了些,浑然没有大男的声气,脸上则还是那嫩如水的模样,别说长胡子了,就连身架子,似乎都只是长高了,没有长成男样。而模样虽然多了些少年样,却还是个勾的样子,甚至比小时候多了些成的风采魅力,贤妃很纳闷他怎么能还是这个样子,一边又想到皇帝嘴上三句离不了君卿,季衡从江南回来后,就多次召他入宫,徐妃生产那一晚,季衡还宫里留宿了,以至于皇帝较晚时候才到端阳宫来,而且对他的第一个孩子,似乎也并不很关心,这也就罢了,那一天皇帝手上还受了伤,却又不说到底是怎么伤的,很让有些遐想。

贤妃知道自己和季家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甚至她的恩宠很多都是由这个弟弟季衡而来,但是,作为一个女,看着自己的情敌,即使他是自己的弟弟,她也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的心平气和。

季衡从进了殿里,跪拜起身后,他只扫了三姐儿一眼,只见三姐儿已然完全退去了当年家里的小女儿样子,是个端庄雍容的妇样了,而且神色之间早就带上了上位者的倨傲和严肃。即使她做得再温柔温婉,也掩不住这种要发号司令的气势。

三年时间,所有都变了很多。

因为有季大,许氏和四姨娘季衡他们都没说话,季大和贤妃也只是说了些客套话,不过是互相问候身体和生活情况。

然后季大也不好多说了,就让许氏他们和贤妃闲聊。

聊了几句,贤妃就不客气地直接对许氏提起,说希望能够将四姨娘提起来做贵妾之事。

无论是贤妃和身生母亲母女情深,所以希望四姨娘身份能够高一些,还是她已经做了妃子母亲的身份却很低希望有所提高,她都会有这个要求的。

但是之前皇帝晋了她的位分,却完全没有提要给她母亲赐个诰命这些,她也不好提,所以,只好此时这么许氏跟前这么提了。

贤妃这么一说,整个殿里都沉默了一下,许氏的眉毛分明跳了一下,她一时并没有说话。

这个沉默就带来了尴尬,贤妃正要再说一遍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声音,“皇上驾到。”

贤妃愣了一下,季家一家也是有些吃惊,皇帝这个时候到,一般看来自然是很宠幸贤妃,是很给她面子的意思,不过贤妃却多瞥了季衡一眼,心知肚明得很。

贤妃带着娘家跪拜迎接了皇帝。

临近春节,天气冷得很,皇帝进来,带进来了一身寒气,幸好端阳殿里烧了好几个暖炉,又有厚厚的帘子隔绝了内外,里面很是暖和。

皇帝外面的时候行走如风,身形矫健,一进了端阳殿里动作就缓了下来,是帝王的威严和矜贵样子了。

他的目光从季家一家身上扫过,多跪下接驾的季衡身上看了两眼,然后就被已经起身来的贤妃接着请到上位去坐了,贤妃亲自为他解了身上的披风,又亲热地问,“皇上是一路走过来的吗,怎么满身寒气。”

然后又让宫女赶紧去端热姜茶来给皇帝驱寒。

事情做得细致而关切。

皇帝对她摆了摆手,就让季家一家赶紧平身赐坐了。

季衡来一次月事就是一场战役,总觉得是死过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后总要虚弱一些天,是因为气血不足,这样一跪一站,突然大脑供血不足,差点没站稳摔了,皇帝吃惊地甚至动了一□子,看那样子几乎是要冲过去把他扶住,好季衡只是那么一晃,已经站稳了,然后又去坐下了。

皇帝还是留了心,这么多的情况下,他是最端正贵重的君主,所以他最先和季大说了几句话,又和季家都说了客气话,甚至连璎哥儿都问到了,“这是蝎子吧,有这么大了,是七岁了吧?”

对于皇帝竟然知道季家一个庶出的小儿子的年龄,别说璎哥儿自己,就连季大都吃惊了,赶紧起身应了说是,璎哥儿也十分懂礼仪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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