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瑞切?(r)哪个女人的名字吗?”亚伦试着拼了拼这个词的读音。
“也有可能是拉契!不过如果是女人的名字的话,那么也许那枚戒指就说的通了,不过叫瑞切的女人特别多,我们该从哪里查起?”
“不,这是德语,复仇的意思!你们不用猜了!”福尔摩斯又get到了众人的知识盲区。
“德语?我都不知道你会德语!”华生很是吃惊。
“你为什么不知道?我们同居了好几年了,华生!你不知道我会德语?”
“他们什么时候结婚的?”警官小声的问亚伦。
“也许明天就结婚,前提是华生先离婚!”
“我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警官摸了摸鼻子。
“反正也差不多了!”
“亚伦,你知道为什么我说那个凶手身高一米六吗??”
“这个,可能是鞋印的什么关系吧?”
“不,其实是因为人有一个惯例,我们写字时,总会下意识的和身高保持平行!”
“我记下了!”
“另外,这个写字的人,喜欢抽印度烟叶!”
“这又是怎么推断出的?”警官已经目瞪口呆了。
“这些字是手指头沾血写上去的,你看这些刮痕,如果那个人的指甲好好修剪过,墙上是不会有什么刮痕的,还有,这些地上的烟灰,颜色很深,如果你们看了我的博客,你们就会发现我做过一期如何分辨一百四十多种烟叶和那些烟灰的区别的讲述!”
“他的博客上面都有些什么啊?”
“多了去了,烟草都算是正常的!”华生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点着,深深的抽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口烟雾,靠在椅背上。
“那些更恶心的我就不说了,害怕影响你胃口!”
“那你就不要说了!”亚伦刚想抽烟,手碰到烟盒时,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戒烟?”
“差不多,她说我抽烟了就不要亲她!”
“唉,年轻人啊,试试我这个烟吧,味道没那么大,玛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华生将亚伦的烟装进口袋,然后自己又掏出一盒包装比较清新的香烟,丢给了亚伦。
两个人吞云吐雾的时候,福尔摩斯也完成了自己对于房间的最后勘察。
“好了,现在没什么看的了,警官先生,能让我们和那个发现尸体
的那名警官聊聊吗?”
“当然,我派人送你们过去。”
从发生命案的花园街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福尔摩斯先带着两人去街角的一家咖啡店喝了点热咖啡,又叫了几块糕点,亚伦囫囵的将糕点吞下,然后将咖啡一饮而尽后,出了一口长气。
“我感觉这是我第一次中午吃这么点东西!”
“我也是,不过我已经习惯让福尔摩斯自己跑案子,我饿的时候自己去吃东西了!”
“你们吃那么多干嘛?不饿就行啊!中午吃太多会困,你们这些军队出身的家伙,是不会明白这点的!”
“军队里让我们吃饱午饭后,还会有消食运动!”亚伦补了一句,说起来,这个原身之前竟然还有过在海军陆战队服役的记录,只不过在中东战场得了sd后,不得不退役回到伦敦,然后没多久亚伦就穿了过来。
“切!”
吃了点东西后,雨就慢慢的停了,亚伦上车前给那名等了很久的警官也买了杯咖啡。
警车驶过繁华的街区,最后开进了一个比较破旧的居民区。
“长官,前面就是栾斯警官的住所,就是那个红色的窗户!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谢谢你,警官,我们去去就回!”
三人穿过堆着破旧油桶和躺着流浪汉的街道,穿过一群正在玩游戏的小孩,走进了楼道。
“这个楼道让我想起玛蒂尔达了!”皮鞋在楼道咔哒咔哒作响,声音顺着四边形的楼梯井传出很远。
“人生总是如此苦难吗,还是只有童年会这样!”
“不得不说,这句台词还是非常经典的!”
“对了,你说这个案件会不会是什么秘密帮派复仇之类的?共济会都出来了!”亚伦突然停住脚步。
“不,那只是凶手伪装的,真正的德国人写字母会用拉丁字体,但是那个字母,只是仿写的,凶手本想这样把警察引入另一条路,但是很抱歉,他遇到了我!”
“好了好了,我们快到了!”华生走在最前面,在上到顶楼时还停了停脚步。
“你看这个位置,如果有个小女孩坐这里,就会特别还原!”华生用手杖指了指楼梯的一角。
在楼道来回转了两趟,亚伦总算借助着手电筒的光芒找到了写着栾斯名字的号码牌。
当亚伦敲门的时候,这名栾斯警官还在睡觉,对于不速之客的到来,警官还是不太高兴的。
“我要说的之前都说了,你们怎么还要问?”
亚伦没有回答,而是先拍下几张百元面额的英镑。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乐意效劳,先生!”
“从头开始吧,说说那天的情况!”
“那天,我在那个花园那里执勤,我是晚上10点接替同事的岗位的,一直到早上6点。”
“请继续!”
“那天刚开始还是比较平静的,除了在艾哈德大街有几个喝多了的球迷在打架,你也知道,最近英超联赛踢的不怎么顺利,处理完那几个打架的家伙之后,我就继续巡逻,接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