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应该是我们的棋局,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莫里亚蒂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将棋子放下,然后离开了桌子,站在窗台前。
“棋局?莫里亚蒂教授,那么棋子呢?棋盘呢,你把整个伦敦当棋盘还是整个英国,或者是整个欧洲?”福尔摩斯也起身,和莫里亚蒂并排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你看着这些学生,年轻,有朝气,他们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拥有美好的未来!”莫里亚蒂摊开手,指着外面,意味深长的道。
“你想什么?”
“而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属于英国的,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这个国家却有着上千年的历史,就像一个颤颤而立的暮年老人,在她年轻的时候,她东征西战,所向披靡,她曾经一手制定了世界规则!”
“所以你要摧毁她?”
“不,死亡才能带来新生,看看吧,福尔摩斯,现在身居高位的都是些什么人?戏子,骗子,他们仗着祖先的荫庇,坐享其成,看看欧洲吧,原来的欧洲是什么样的,现在的欧洲呢,非法移民,恐怖分子,这些人堂而皇之的住进宽敞的房间,领着不菲的救济!”
“好吧,是我想错了,我原来以为你是为了钱,或者是别的什么,没想到你其实还是个极端主义者!”福尔摩斯摇摇头,准备离开。
“极端,没错,这个世界的旧秩序是如茨腐败不堪,是时候换种规则了!”莫里亚蒂喊住福尔摩斯。
“为什么不加入我呢?夏洛克福尔摩斯,你我联手,这个世界没有人是我们的敌手的!”
“加入你?我拒绝,教授先生,我们不是一路人!”福尔摩斯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就要离开。
“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句抱歉了!”莫里亚蒂大声喊道,“你我本可以成为朋友,但现在,不仅是你,你的朋友,那个医生,那个警探,还有你所熟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那你可以试试!”福尔摩斯举起右手,比划了一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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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你在车里吗?”
“对?怎么了?”
“赶快开车,过来接我,记住,不要抬头看,那家伙早有准备!”福尔摩斯挂掉电话,把自己藏在阴影当郑
“先生,要击毙他吗?”在不远处的一个隐秘房间里,塞巴斯蒂安莫兰按着耳麦低声问道。
“不,放他走,这盘棋如果没有了棋手的话,我会很无聊的!哦,当然,你可以给他一点警告!”
“明白,教授!”
塞巴斯蒂安莫兰深吸一口气,从脚下的包包里掏出一个风速计,放在窗台上。
“不能打死你们,也不能碰你们,那就只能可怜这辆车了!”完之后,塞巴斯蒂安莫兰扣下了扳机。
那支.338口径的狙击步枪在钟声响起时开火,接着华生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刚买不久的爱车引擎盖突然炸开,接着一股黑烟就冒了出来。
“我们遇到袭击了?”华生推开车门,用一个娴熟的战术姿势藏在掩体后,看着福尔摩斯。
“不,只是一个警告,莫里亚蒂想告诉我,他想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福尔摩斯倒是不慌不忙的走出,还大咧咧拉开引擎盖,查看了起来。
“这是我的新车!该死!”华生气呼呼的看着自己对面的那个建筑,但是窗口太多,他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打来的,只能吐口口水,发泄一下自己的心头之恨。
“现在怎么办?”
“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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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毁旧秩序?他以为他是谁?上帝吗,只需要口一张,就能发洪水把我们都淹了?”得知莫里亚蒂的宏图大志后,华生首先嗤之以鼻。
“我感觉还是有可能的,他有毒气,还有那种声带寄生虫,最关键的是,他有那种叫做幽冥的波色体!这些那个都不是我们可以轻易解决的!”亚伦举手道。
“而且先生们,你们是不是忘了,他还要摧毁旧秩序,想想吧,最近我们要干什么?”穿着一身凌厉黑西装的艾琳艾德勒躺在摇摇椅上看着花板不紧不慢的道。
“国际反恐峰会,他这是直接把路指明了?”
“那不就简单了?我们给迈克洛夫特一下,让他劝劝首相,把峰会取消,或者换个地点不行吗?”亚伦提议道。
“不行,这是态度问题!”刚刚众人还在讨论的迈克洛夫特穿着自己的浅色西装,趾高气扬的从楼梯口走出,身后还跟着那个一言不发玩着手机的女秘书。
“如果我们换地点,或者换时间,那是在向莫里亚蒂认输,他的恐怖让我们退缩了,这绝对不行!”
“而且我不知道他靠什么来击败那严防死守的安保力量,到时候不仅是英国,所有参会的国家都会派出精锐力量守卫会议场所,我倒想看看他要怎么动手!”迈克洛夫特又道。
“还有一点,我不确定他的消息是不是故意告诉我的,如果是的话,我们更换地址,也是遂了他的意!那样的后果更加严重!”福尔摩斯解释道。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没错!”
“你们没有抓到他,对吗?”福尔摩斯看着自己的哥哥,脸上的表情很是笃定。
“没错,一个大学教授竟然是把我们耍的团团转的恐怖分子头目,我想都不敢想,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