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放在东山省城实在是个失误,何冲也认识到这种经常能用到的东西必须随身携带才行。
“可你现在的身体……”聂蔓蔓却十分担心。
“照我说的做!”何冲的神色表现出不容延缓的严厉,“马上,否则会出大乱子!”
聂蔓蔓还从没见过何冲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知道情况确实不乐观,也不再多言,赶忙跑出去拿他需要的东西。
“何冲,我爸爸是很危险吗?”云梓昕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急忙哭问道,“会不会死啊?我求你救他,好不好,我以后保证都不再惹你烦了,求求你救救我爸爸!”
自从云语堂受伤昏迷,云梓昕已经不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她平时的性格不过是伪装,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不过这些事情何冲此时没心情去考虑,甚至都没注意,一边温言安慰着,一边让其帮忙把云语堂的上衣脱掉。
很快,聂蔓蔓将何冲需要的东西全都拿了来,同时跟随前来的还有符家众人。
大家都希望何冲能康复一些再行救治,可等到何冲将厉害关系说明白后才知道错过这个时间云语堂真的就是药石无医,虽然无奈却是没有办法,只能叹气退出房间。云梓昕本来还想留下来,但何冲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云语堂的治疗上,本就没有恢复的他再加上着急的心情,甚至都没注意便是一声呵斥,跟着聂蔓蔓又劝慰一番,云梓昕这才不情愿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