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有第四个绢布?”聂蔓蔓也是泄气,问道,“只有找到最后的绢布才能知道地点?”
“恐怕真的是这样了。”何冲叹口气,“这个绢布是机缘巧合,但天底下哪来这么多巧合,剩下那个要到哪找去啊?”
本来是大喜过望,现在却变成了郁闷透顶,何冲真想回到宋代好好的问问做地图那人,是不是脑子抽了搞这么多弯弯绕出来。
“何冲……”忽然,正在瞧着相框里的绢布的周彤出了声,问道,“这两块布上写的是什么内容啊?”
“那是《烂柯谱》。”何冲无力的解释道,“讲的是西晋时候一个叫王质的樵夫……”
随即何冲将《烂柯谱》的典故说出来,但讲的却是意兴阑珊,他现在心情不太好,也不可能讲的绘声绘色。
“原来是这样啊。”周彤点着头,却说道,“可为什么相同的东西要写两份呢,而且还是不同的人写的,会不会是在暗示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