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秋,我们以前见过面。当时是在一个酒馆,你跟你的同伴们包场,我厚着脸皮留下来了,还拼过酒,有印象吗?”
纳兰德微微失神,可能再次唤起了那份美好又凄凉的回忆,好一会儿,勉强露出分干巴巴的笑容:“记得。”
“当曰一别,就是两年,时间这个贼子过的还真快。对了,其他的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己?”
纳兰德神情暗淡下来,声音也微不可闻:“他们都遇到意外,我苟活到现在。”
“哦,抱歉,我不该乱问的。”
“没事,再次谢谢你救了我。”
“我跟你的柳姐喝过酒,算是朋友,既然是遇到了,救你就是应该的。呐,这是你的枪和书,时间仓促,我只抢回这么些。”奕秋把碎裂的银枪取出来,还有只剩几片残页的古卷。
在两年前,纳兰德守护它们比守护性命还重要,而现在,平平静静,没有多少波动。
几经生死,情感大幅波动,已经看淡了很多事情,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在已死的心里有着同样沉寂下来的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