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桃的怒火是彻底爆发了,被金南天的一个大耳光打的一阵乱冒金星,那脸颊立时红肿出五个大手指印,在雪白的脸上极为醒目碍眼。 景桃稳住身形,便跑过去抱住在地上被打得毫无反手之力的牧丰。金南天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一对苦命鸳鸯,这日子是特么的见鬼了吗? 好好的日子不过,却选择跟狗一块过,特么的犯贱啊! 拳脚如雨点般密集的洒落在身上,每一处都疼,疼得都没有知觉了。 牧丰心中不是不后悔,他低估了人性,低估了社会,低估了那两个损友,却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长久以来,不论他走到哪里,或者是见到什么人,都受到十分的礼遇。是这种生活让他自大了吗?!原来还有人是不认识他的。 突然,背上一阵温暖,雨点般密集的拳脚停止了吗?牧丰怀疑自己被打得严重了,失去了感知。 脸上一阵瘙痒,哪来的头发啊?眯着的双眼睁开,却看见那个自己讨厌却忍不住想要保护的女人正趴在自己身上,替他挡受密集拳脚的袭击。 他一个大男人就是打不过他们,也没道理让一个女人护在身下,特么的感觉虽美好,但是也窝囊的行吗! 牧丰一个翻身将景桃护在怀里,自己去承受那些拳脚的袭击。金南天见了火冒三丈,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地上的苦命鸳鸯大喊:“打死这对狗男女,给我往死里打,给我狠狠的” 突然,金南天的声音戛然而止,浑身哆嗦。抵在他脖子上锋利的破酒瓶子是谁放的,特么的,是背后突然袭击的? “都给我住手,不然你们的金总可就危险了!” 那八个人停手,实在是那人的声音太大了,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们的衣食父母被人威胁着吓得浑身发抖。这两个人是从哪儿窜出来的?打了这么久才出现不觉得晚了些吗? 牧丰在景桃的搀扶下弓着腰艰难的站了起来,望着威胁金南天的赵天擎和站在金南天旁边的李睿爵一眼。特么的,他都快被打死了,这两个损友才出现,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景桃见到他们两人一点也不稀奇,他们从一进夜愿她便知道了。牧丰被打,她又想过他们会来帮助,但是她不确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到了哪一步?毕竟生死攸关的大事,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出头的。 这头出的也太容易了些,也太晚了些,又太快速了些。不出则以,一出便直击对方的要害。 八个人慌张了,金总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且在他们手里,那在金氏集团的职业生涯不断也难如意了。 其中一个人说:“你知道我们金总是什么人吗?你赶紧放开我们的金总,不然以后有你们好瞧的。” 李睿爵提着一个空酒瓶子在手里敲打,十足像个不怕天不怕地的小太弟,说:“金霸天,问问我们三兄弟怕过谁?打了我们的人,你们才有的瞧。” 金霸天是他们金总的外号,但凡知道金总外号的人自然也就知道金总真正的身份,知道了却不惧怕还一副拽上天的模样,是比金总还厉害的人物吗?特么的看着有点眼熟,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几人无法,看着还在被人威胁的金霸天,他们是不敢拿主意了,剩下的谈判还是金总您一个人来吧!他们不配啊! 金南天:“” 特么的怂货,遇到好事一窝蜂的疯抢,遇到遭殃的就当起了缩头乌龟,老子回去要通通换人。 金南天仔细的看了看李睿爵,说:“这位兄弟是哪路上的,也给报个名,改天一定登门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