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雀.你真就是个瘟神.我这才刚回來几天.又被你连累的一起去山西.你得负责在路上给我讲笑话.”
白虎一巴掌拍向朱雀的后背.被朱雀敏捷地躲开.反手抄向白虎的下阴.嘴里不乐意地喝道:“你才是瘟神.你个大瘟神.让老子给你讲笑话.老子又不是醉仙楼的姑娘.”
“你比醉仙楼的姑娘有魅力多了.只是下手太狠.要不是我不知你的底细.这一击我就断子绝孙了.岂不是要让你独守空房了.”
白虎侧身一转.手里银光一闪.一枚颤微微的银针就扎到了朱雀的手上.脸上的笑意不变.白虎笑嘻嘻地向后掠去.飞身消失在暗哨中.
“你大爷的白虎.竟然敢拿针扎我.看我不......咦.不对啊.笑面虎.你给我回來说清楚.什么叫你断子绝孙我就得独守空房.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关你鸟事啊.”
朱雀一边叫骂.一边从暗哨中追了出去.只是他的叫骂声用的是密音入耳.旁人别说听到.就连他的人影也沒有注意到.
他们这边刚要动身.钱沫沫那边却早已到达夏柳青.天空不作美.他们到达夏柳青的时候下起了小雨.一行四人加上进入山西后跟着过來的黄珏全被浇成了落汤鸡.
“主子.前面还有一段路才能进到夏柳青城内.不然咱们到那边大树底下躲躲雨吧.”
玄武的马与钱沫沫并行.雨水将他黑色的发丝紧紧贴在脸上.钱沫沫从來还沒见到过玄武这么狼狈.愣了一下.望向远处黑压压地天空摇了摇头.
“不行.你看那边的云.一会多半会打雷.这种天气不适合到树底下躲雨.再说夏柳青也沒多远了.咱们加快速度早点进城.不然一会可能会越下越大.”
钱沫沫摇摇头.用衣袖轻轻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雨水.还好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是防水的.不然早就被雨水泡的脱落了.
“可是.你的身子.....”玄武瞄了一眼钱沫沫腰间已经空了的酒葫芦.早知道这天会突然下起雨來.中午那会就应该阻止她将酒拿给怪医去喝.
“我沒事的.这点小雨.还不成问題....阿嚏!....呵呵....”
话音未落.她的鼻子就像是要跟她作对一样.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打了一喷嚏.只得讪讪地冲玄武笑笑.
“喏.这个吃一粒.保证绝对比臭小子酿的药酒更管用.”
黄珏懒洋洋地也从后面追了上來.随手掏出一支药瓶撇了过去.被玄武抄在手中.他打开闻了闻.倒出一粒递给了钱沫沫.
钱沫沫本來还想推辞.想了想还是接了过去.起码她吃了要也可以安安玄武他们的心.更何况她现在的确是有些身子发冷.
“丫头.你就别装了.你的手都发抖了.放心吧.我老头子不会在这药里下毒的.对吧.”
黄珏眯着眼睛躲避打在脸上的雨点.前半句是说给钱沫沫听的.最后一句却是反问玄武的.刚才一路上走过來.他想起在哪里见过玄武了.只是那个时候见到玄武的时候.玄武还小.所以一开始沒认出來.只是觉得眼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