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思远瞪了一眼凌一凡,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再去理会凌一凡,只是在这里看好他,等待玄冥宗的人到来。至于虐待凌一凡,冯思远倒不是不想,只是怕不小心将其弄死了不好交差。
凌一凡被铁索禁锢,心中暗暗焦急,必须得在玄冥宗赶到之前逃离这里。虽然这中年人说需要一两天,但是不久前自己可是屠戮了玄冥宗的,眼下突然得到关于自己的消息,谁知道会不会联想到自己呢。
万一那玄冥宗发飙了,怕是用不上一天时间便会赶来,到时自己可就真的呜呼哀哉了。
凌一凡努力的调动体内元力,但是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无奈之下只能静静地等待。
再说那被中年人派去玄冥宗的弟子,一路上不敢耽搁,只是向着玄冥宗的方向急速赶路,终于在天黑之际赶到了玄冥宗的势力范围。
这名弟子刚刚赶到玄冥宗,便被一个惊天的消息震的头晕眼花,这消息便是玄冥宗在日前被神秘人连灭十三宗,这弟子狠狠的咽了口唾沫,也不知道宗主交代的事情该不该完成。
眼下这玄冥宗的情况不用想也知道,那程震宇定然是心情糟糕透顶,此时前去打扰,弄好了行,弄不好怕是有去无回。那程震宇可不管他是谁,直接一掌将自己拍死都是有可能的。
这名衡岳宗弟子可谓是左右为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回去怕是也无法向宗主交代,出来的时候看宗主交代的煞有介事,看样子绝不简单,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此人站在原地顿时郁闷起来,心中暗自嘀咕道:“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是自己来办这事,而偏偏这时玄冥宗就出了事。”
这人在玄冥宗势力边缘思量很久,久久拿不出一个主意。而宗主交给自己的玉简偏偏自己又无法偷看,因为其上的封印自己无法解开。
这人却是不知道,他的犹豫却是在为凌一凡争取时间,如果凌一凡知道了一定会在心中对其千恩万谢的。希望他可以多犹豫一会儿。
此人在原地足足犹豫了一个时辰,前思后想,把脑袋都想的混乱了,最后愣是将宗主交代自己的任务和玄冥宗发生的变故扯上了关系,如此方才说服自己。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将二者联系起来的。但是也算歪打正着,也只有这个理由能给他勇气去找那心情欠佳的程震宇。
想到这里,此人终于下定了决心,胆战心惊的向玄冥宗的主城飞去。如今玄冥宗遭此大变,宗内可谓是草木皆兵,任何陌生的非本土修士都在严加防范的范围之内。
这衡岳宗弟子刚一进入玄冥宗的势力范围,便被巡视的弟子撞见,只见对方一脸敌意的扫视着自己。冷冷的道:“你是哪里来的修士,为何到我玄冥宗来?”
那巡视弟子毫不客气的盘问道,此人连忙回道:“这位道友。我乃衡岳宗弟子,今日奉宗主之命前来拜见贵宗的程宗主!”
那巡视弟子一声冷笑,“我们宗主每天来拜见的人多了,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如果每个人都见哪见的过来?我们宗主现在心情正是最糟糕的时候,我劝你没什么重要事情还是不要去触犯他的霉头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
此人一听,刚才建立起来的信心顿时被打击了大半,不由的又有了几分犹豫,但是想到临行前宗主所说的话。“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将东西亲自交到程震宇手上便算大功一件。”想到这里,便硬着头皮道:“这位道友,我有绝大的事情要亲自见你们程宗主。希望你能行个方便。”
那巡视弟子有些不满的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犟,再不走把你当做暗算我宗的嫌疑之人抓了!”
此人面色一变,心中暗道:“看来今日想要见到那程震宇顺利完成任务是不可能了,看来得想一个让玄冥宗足够重视的理由,既然师尊说这任务极其重要,想必也不会骗我。索性便赌一把了!”
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对那巡视弟子道:“你们玄冥宗不是发生变故了吗,虽然不知道宗主派我来所谓何事,但我的事情很有可能与此有关,若是怠慢了可不要后悔!”
那巡视弟子闻言面色大变,惊讶的望着他,“你说你的事和我宗的变故有关?你可别蒙我,如果是假的我可担待不起。”
此人冷哼一声,“你担待不起我就能担待的起?我闲的没事上你这里找不自在,我有毛病不成?”他也不知道二者究竟有没有关系,但只是觉得奇怪,正是师尊派自己前来之际玄冥宗出了事,二者虽然可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也太巧合了,而眼下要想见到那程震宇也只有这个理由行的通了,说不定还真的有关系呢。
那巡视弟子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有理,不敢怠慢,连忙取出传音玉简,向宗门发出信息。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自远处天际遥遥飞来,片刻后便来到此人的近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周白。
这周白来到这里,看着那人道:“就是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我们宗主?”
此人立即回道:“正是!”
周白郑重的对此人道:“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别说你,就是我怕是也脱不了责难。”
此人既然话已经出口,只得硬着头皮撑下去,眼下只希望这玉简内的消息抵消自己的谎言,其重要性可以保住他的性命。
周白见此人答应的干脆,也不敢怠慢,“随我回宗门,我马上通知宗主!”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