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站前广场

当两人在鹰潭站下车时,周遭的空气让人很是不舒服。

俩人买的是连票,走出车站俩人先去售票处签了中转票,看到还要等约一个小时才能进站,小鸥拉着司马明柏来到了站前广场。

站在鹰潭站那破旧的站前广场,看见广场中到处是垃圾与污水,四周又都是违章搭建的小饭摊,司马二少皱起了眉头。

“老婆,鹰潭也是个大站了,为什么这里的环境这么差。”

柯小鸥疑惑的问道:“这很奇怪吗?景德镇的车站比这里更差,难道这个情形你没见过。”

某人尴尬的说道:“我都是乘飞机的,南昌过来都是车送的,没坐过火车.”

“切,真资本.”某女鄙视了一下自家男人,随后又欢快的说道:“以前我们回老家时都是在贵溪转车的,这几年才改成了在鹰潭,我最喜欢吃这里的凉拌米粉了,走,我带你去尝尝.”

俩人下车后趁没人注意时已将几个超大的行李箱塞进了空间,取尔代之的是一个信的拉杆拖箱和一只不算太大的双肩背包。

“这能干净吗?”二少看到路边那些个乱糟糟的小饭馆和违章搭建的窝棚说道,双眉之间已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嘻嘻,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们老家有一句老话说的就是吃得(la sa与拉萨同音,是绍兴当地人的一句习惯用语)做得菩萨。”某女没心没肺的说笑着,不顾男人的反对硬是找了一家相对还算干净的饭馆走了进去。

“老板,来碗粉,多放些辣椒,再来一碗清汤。”女孩欢欣的叫嚷,从那黑乎乎还泛着油光的桌上扯过一卷卫生纸撕了一大截下来。将桌子与凳子擦了一下。

雪白的纸一下就擦成了黑色,二少见状心里咯噔了一下,“老婆,我们别吃了行不?一会肚子痛了。”

“真的没事的,我小时候只要回老家,在这中间肯定要吃上一碗清汤或是拌粉,冬天就是炒粉,不吃心里都能受死了。”柯小鸥并不是不理解司马明柏,想着他从小生活在富裕的环境,肯定没进过这样的路边休。

“老公。你不吃没关系的,可是我想吃一碗。”

很快红彤彤的拌粉就送上来了,小摊的老板还特地用开水将筷子烫过才送上来。她带着一脸的笑容说道:“酗子,我们家的粉是出了名的,你要是不尝尝过了这次下回再来鹰潭还不定啥时候呢。”

一年四季在这里开着小饭铺,啥样的人没见过,老板一眼就看出这两小年青非比寻常。看他们的衣着,鞋子,再看他们手上拖着的那个做工精良的行李箱,这要是还分辨不出,那就真白练了这年年的摊了。

江西的米粉干是很有名的,不光做米粉干用的米要选材好。做出来的粉干光洁度好,韧性好,有嚼头。

小鸥爱吃的这种粉拌粉是新鲜刚出炉的。没晾晒之前的湿米粉,有幼儿的小指头般粗,干水烫过之后,佐以盐、酱油、蒜末、味精、葱花、桔皮末、雪里红咸菜碎调匀,再根据个人的口味加入油炸过的辣椒碎和芝麻油。

小鸥小时候去市里的时候也是会花上5角钱吃上一碗拌粉。只不过鹰潭这里饭馆赚得都是往来旅客的钱,一碗粉要卖到一元。清汤也是一元。

这的清汤不是大家想的那样,上海人管其叫做馄饨,福建人称其扁肉,四川人称为抄手。

浓浓的骨头汤配上榨菜碎、盐和几粒味精,加入煮熟的馄饨,会吃辣的多加上几勺辣子,这样喝上一碗浑身上下都通透般的舒爽。

空间食品的确精良,可是人吃东西要讲究个心情与气氛,吃到那小时候的味道,小鸥的心甭提有多么愉快,一碗本来量就不大的拌粉三下五除二的就进了她的肚,随后又将只漂着寥寥数只馄饨的清汤碗划拉到面前。

“你真的不尝尝?”某女又想开动前冲着面前的男人问了一句。

某人摇了摇头:“你吃吧.”他还是没那个勇气趴在那黑乎乎的桌上吃喝。

“切,真没劲,人啊,要学会入乡随俗,就你现在这个身体,根本不容易吃坏肚子。”小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老婆,下回要是再出门,把我的车放到你空间里吧,这样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就直接开车回去了。”

“嗯,下回买辆越野专门放在这里面。”

柯小鸥是打定了主意让某人体验一下小老百姓的生活,再次带着男人登上了鹰潭至绩溪的慢车。

列车穿越在原野之中,车轮与铁轨唱着一首永生不变的情歌,时而高昂,时而低沉,时而空洞(穿越桥梁时)。

慢车没有空调,车窗都是打开的,风呼呼的从车窗灌进车厢里,就算这样车厢里还是有一股糜烂的味道。

车里多是沿途穿着普通的旅客,有老人,有带着孩子的年轻父母,还有的挑着箩筐的里面全是进城采购的各种物品。

车厢里还有一些小贩,拿着三五个一包的桔子,削好的甘蔗,再就是一些吃食挨着车厢的叫卖,有的是五角一包,甘蔗是一角钱一胸,最贵的就是卤好的鸡爪,要一元钱一包。

云云众生相,司马明柏看着这些,心里头有些感慨。

当车停在贵溪站时,虽然只有二分钟的靠站时间,小鸥仍是下了车,再上车时拎着非常泛旧但是洗得很干净的帆布袋,布袋里鼓鼓穰穰的。

“老婆,你又买了啥?”司马明柏问道。

“灯芯糕,老爸的最爱。”说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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