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鸥笑着说:“我想你们几位肯定一直在猜我爱人的身份,其实这真没什么好保密的,他是荣生集团的二当家,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公公全名司马恒宇,他是谁想来不用我再细说了吧,这个在京城那个圈子里都知道,而他的外公就是徐老爷子,你们也经常在电视里可以看到的那个老军人,我嘛就是一个命挺好好嫁入豪门的灰姑娘,嘻嘻。”说完她耸了一下肩,俩手一摊。

这话一出是四座震惊,虽然袁东方知道小鸥婆家的身份,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对她的念想早就压在了心底,可这时候心里仍然不是滋味。

吕德洪愣了半天,谄谄的笑道:“小鸥你太谦虚了。”柯小鸥没有自爆身份,他当然也不可能把她的另一层身份揭露出来。

小鸥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袁东方的反应,从起初的震惊,诧异到后来的落寞,几转的神情全都落在了小鸥的眼里,小鸥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如果在车祸第一时间他们找到自己,那他的腿就不会有事,也不用从官场退下,几年下来,肯定也是一方的大员了。

可是现在,纵使小鸥能使他的腿恢复正常,可政治生涯已无可挽回。

揭穿了身份,萧蔡和诸葛瑜对待小鸥依旧是老样子,但是对待司马明柏则是多了一层忌讳,原本也是头一次见面,本来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子弟,可是套了另一层身份,那就不容他们所忽视。

柯小鸥的性格她们了解的挺深,这就是一个很随意的性子,对金钱根本不看中,只要真心对待。不要掺假,同样的她也会回报真心。

二楼的茶几桌面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长一米三,宽有70公分,支撑茶几的脚却是酸枝木制的,四圈刻有精美的图案,仔细看那四足俨然就象是四只虎蹄。

这是小鸥从云南的深山老林里开采出来的,包括餐厅的桌面,都是出自同一个地方,只是在色泽上有一些不同。餐厅的桌面以青灰色为主,夹杂着黑色的云状图纹,纯天然没有一丝雕刻的痕迹。原石开采出来后,只是请人打磨成桌面,省了很多道工序。

如果不是这任翔生几人的到来,二楼原本是不打算开放的,这人都上来了。又不能象对待酒店同事那样随意,只能将茶几移到了一边,临时架起了一张团圆桌,在二楼摆开了酒席,随着服务员一趟趟的送上美味佳肴,二楼的气氛很快就活跃了起来。更何况美酒本来就易醉。

也许是怀孕的缘故,柯小鸥的手总是不经意的放在腹部,这个动作没有逃过袁东方的眼睛。再加上小鸥今晚是滴酒不沾,更让他有了一种猜疑。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站起了身,举起酒杯走到了司马明柏和小鸥的面前,“小鸥妹妹。今天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多人来你家帮你暖屋。你是滴酒不喝,别和我说你不会喝酒啊,别忘了我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

二楼的天花板上因为楼层高度的原因,装的是吸顶灯,这个位置正好是在一楼餐厅的上方,加上小鸥和司马明柏的个头都有些过高,稍稍踮起脚伸出胳膊就能碰到屋顶。

袁东方的双眸有些微红,分不清是感伤后还是酒精的作用,酒杯高举着看着眼前的人,好似你不喝我就不罢休样。

小鸥没有接酒杯,也不想去研究对方的心情,而是笑着打趣着:“这酒啊,我还真不能喝,我可不想我家娃在肚子里就开始操练了,那以后还不成了一个酒鬼嘛。”似无意,似无心,可是脸上的表情甚是有趣。

男人的感觉是最灵敏的,二少早就感到袁东方对自家媳妇的情绪不对头,可是来者是客,再加上媳妇是绝对不可能看上一个凡人的,二少自以为是的想,可他就忘了自个当初也是一个凡人,如果不是小鸥拥有非凡的空间和灵药,象他那凡人的身躯早就在第一次交合时就精尽而亡了。

“你怀孕了?”听到小鸥的话,萧蔡的声音有些尖锐,身子也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小鸥身边,双眸紧紧的盯着小鸥的腹部。

所有的人目光都看着柯小鸥,只见她娇美的脸庞上浮现出恬淡的一丝笑容,似一朵清雅的幽兰默默的绽放,笑容里还有一丝要为人母的从容。

黑色的加长宽松羊毛衫裙外头罩着一件青花扎染布料制成的薄棉马甲,下身则是一条英格兰式的黑蓝线条的格呢百折长裙,乌黑的长发松垮的盘了一个发髻立在头顶,斜插着一根碧绿的发簪,既简捷又大方,然而又非常适合现在的她。宽松的裙摆遮掩了凸起并不明显的泄。

柯小鸥本是大大咧咧的人,从不知害羞为何物,可是眼前的都是她较为亲近的朋友,而朋友的目光中又含着急切,都想要得到答案。在她原本的思想里是想放弃这个突然到来的孩子,可是后面诊断后她还是决定留下。

动摇她决心的是几代老人的愿望和好不容易恢复的婆媳关系,她知道婆婆徐霞对她有想法,是这个孩子的到来促使徐霞主动与自己缓和,冲着她的身份,小鸥也不能再做让人伤心的事情。

再则她还听说了司马明柏家在他父亲以上的几代都是单传,到这一代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可是他大哥那边却是至今没有任何喜讯传来,所以小鸥在得自己的情况后,决定先隐蚕吕矗等有了合适的时机再把消9布与众?nbsp;

“嗯.”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又说道,“快四个月了”脸上漾怡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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