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珩啊,我们是不是在海里,你赶紧救我。”她是真醉了,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
只醉眼朦胧地瞧着他,想要靠近,却呛了口水。还好靳名珩眼疾手快,赶紧她从水里捞了起来。她顺势抱住他的脖子,然后痴痴地笑着。唇落在他的脖子上,舌调皮地在他的喉结上吮舔。
那一刻,靳名珩全身一紧,如饿狼扑羊之状,将她压在身下。一晚上的纠缠再纠缠,她是真醉了。如只无依的小帆,依着本能地攀附在他身上。
交叠的身体,剧烈波动的水带着花瓣溢到湿滑的地板上,嘴里无意识的呻吟,仿佛冲破云霄……
纠缠,再纠缠,无止境的纠缠,两人都浑然忘我,让她都分不清是真实还梦境。再有意识时,已经是第二天。头疼欲裂不说,外面的光线刺得自己眼疼,一动就浑身酸疼,骨头被什么辗过无数遍似的,渣都拾不起。
强撑着想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腰肢还被横过来的一只手臂锢着,这么熟悉的气息,不用看也知道是靳名珩。唇角扬着无奈的笑,看了眼表,小心移开他的手臂,披了件浴袍起身。
不用说身上自然布满青青紫紫,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可见两人昨晚战况之激烈。唇角本来已经溢出满足又幸福的笑纹,胃里的翻腾却又泛起来。
她赶紧下床,打开浴室里的门。本来感觉自己能忍住的,可是里面满地的积水,花瓣,还拖拽的衣服,仿佛让昨晚的记忆更加鲜明。
“呕——”她捂住唇,小声小声地呕吐,唯恐外面的靳名珩听到。
靳名珩的体力一向比她好,精力又旺盛,又以怎么可能醒的比她还晚?他知道她此时的狼狈不愿意被自己看到,靳名珩便只当没听见,装睡地重新闭上眼睛……
——分隔线——
生日过后,靳名珩依旧闲暇在家。相比起来宋凝久就比较忙碌了。她每周定期去看心理医生,也恢复了学校的课程,因为有课就有考试,所以家里的舞蹈室又被当成练功房来使用。
每天下课,大概有一半的时间耗在里面,另一半用来睡觉,陪夏初,陪靳名珩。他明白两人的日子长久,倒也不是特别粘她。
假期或周天的话,靳名珩偶尔会带她与夏初出去玩两天,这样的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这天又是周三,是宋凝久特定到心理医生那里去的日子。其实她现在的状态很好,她自己调适的很好,靳名珩给她创造的环境也很好。只是心理这种事,有时候真的很难讲清楚,那方面暂时并没有太大的改善。
因为没人给她压力,宋凝久如今过来也没有太重的心理负担,反而像是朋友之间的聊天。每次与医生交流过后,走出去心情都会特别沉静,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她的情况在好转,这点虽然不明显,可是每个人好像都满怀信心。即便心理医生不特意给靳名珩打电话说明,他也能感觉的到。
“再见。”
“下周见。”宋凝久摆摆手,愉快地离开他的工作室。
出了门,保镖开着车已经在外面等候。她走过时,却被突然闪过来的人影拦住。
“嫂子。”甘甜喊她。
宋凝久下意识地皱眉,显然并不太高兴看到她。只问:“你怎么在这儿?”口吻有些冷淡。
“如果我说是靳少告诉我的,你肯定不会相信。”甘甜在笑,可是眼睛里的算计早已将这个最初单纯的女孩子,变得丑恶和扭曲。
宋凝久自然不信,不过她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当然,不反驳并不代表她就示弱。她表现的很平静,视线落在她身上,让甘甜感觉自己在她眼前,就像是在卖力表演的小丑一样。
甘甜变的时候,宋凝久也变了。
她虽然同样的不怎么争辨,可是有些人即便不说话,一个表情就能杀人于无形。就辟如现在的宋凝久,因为坚信靳名珩的爱,所以她变得极为自信。
对甘甜的那种漠视,是不自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因为眼前这个想翻起风浪的女人,在靳名珩眼里什么都不是。拭问她在靳名珩眼里既然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值得自己去计较的呢?
甘甜看了眼那个工作室,又看了眼前的宋凝久。
靳名珩将她保护的很好,她费了很大的功夫都没有办法知道她到底什么情况需要看心理医生。不过她知道,她每周三上午都会来,所以才在这里特意等她。
“我们谈谈好不好?”甘甜说。
既然她表现的这么不喜欢自己,甘甜也懒的扮无辜,博同情。
“谈什么?靳名珩吗?我想你没有资格。”宋凝久说着,往停车的方向走。
靳名珩很优秀她知道,身边的诱惑很多她也知道。可是她现在坚信一点,那就是那个男个是自己。既然是自己,她为什么要与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好脸色?
“我在我哥的书房里发现了些东西,我想你会感兴趣。”见她不买帐,甘甜跟过去说。
宋凝久知道她在给自己下套,所以脚下未停,继续往外走。她关心靳名珩,可是她不想钻进别人的圈套,更不想给自己添堵。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甘甜不要脸的程度,见她这般。甘甜便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几张纸,然后拦住她。
“你要干什么?”宋凝久问,目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