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说什么?”太后问道。
“老奴的意思是,这皇上的事情也确实不得不防,这些年皇上那边的动静也确实越来越大。。”柳毅元说。
“我说你啊,这是收了人家的金子脑子给哽住了。”太后说。
“老奴知错。。”虽然不知道自己说错在哪里,但是柳毅元没有反驳。
“周若成表面上说是在为我着想,我要你给他表明的意思他也诠释的很到位,其实就是在把皮球踢给我不是么?皇上要登基的事情我们能抑制但是不能阻止,或者说,皇上要改革,那也是新皇上任必要的途径,他想的很多,也知道自己将来必然会得到器重,那就很说明问题了,他这有什么好烦恼的呢?这不就是在无病呻吟么?还要花着大价钱来找你说事?”太后问。
“还请太后明鉴。”柳毅元低下头问道。
“看周若成这样,就说明他和江洲那群人啊,都是一路货色,只是观念不同而已,皇上要是真的查起来,他自己也是其中一个,到时候大义名下,是没有情面的,包括他这个功臣,他现在做的,其实就是为了到时候的明哲保身而已。”太后说道。
“那么娘娘,我们这钱到底收不收?”柳毅元问。
“人都走了,难道还有不收的道理?收着吧,哀家要去佛前祷告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说着太后就走了出去。
“恭送娘娘。”柳毅元跪在地上,看着太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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