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自己浑身都疼,就像被车撞过一样浑身都散架了一般。僵硬的躺在冰冷的地上,清楚的感觉出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因为我的床绝对不会这么硬。哦呀,原来是嫌地太硬了,被娇养惯了呢!)。
艰难的睁开眼,朦朦胧胧的只能大概的知道在自己的四周有人,根本看不清楚自己身边的人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头好重好疼,好像发烧了,自己的能力对发烧不管用呢!真倒霉。渐渐地看清了自己的四周的情况,雪白的墙壁,周围密封的很好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玻璃窗(当然是防弹玻璃)。四周是一些和自己差不都大的孩子,他们的表情都很冷漠,在他们的眼中我根本看不到多余的情感,充满了负面的情绪,看起来很沧桑。艰难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好疼全身的关节就像生锈了一般。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可是还没站稳就再次跌倒在那冰冷的地面上,原本疼痛的身体更加难受,四周已久静悄悄地并没有因为我而掀起一丝波澜,不知道他们是无情还是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努力的把自己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双手抱膝把头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努力的是自己暖和些,自己的能力在现在用不了还真是倒霉呢!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哥哥在哪?为什么......孤零零的蹲坐在地上,泪水划过滚烫的脸颊,冰冷的触感使自己猛地清醒过来,我这是做什么啊!我又不是真的只有七岁!冷静,呼,要冷静。哥哥没在这里应该是好事,再怎么说哥哥也只能算是个普通人,遇到这种事只是我一个人就好了,对,哥哥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里是意大利,意大利...对呀,这里是意大利!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的人,全是小孩子呢!小孩子?咦,那是?淡黄色的头发,以及鼻翼处的伤疤,是城岛犬,是小时候的城岛犬,长得还真可爱,就是太阴沉了。对了,既然城岛犬在这里,那么骸哥哥应该也在这里。嗯~?不在嘛?
好冷,真是的,明明很热的天气为什么这么冷呢!见鬼!唔~哥哥....虽然心里很清楚,但是,哥哥,我好想你。
“吱呀~”开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更加清晰,如同雷声一般响彻在每个人的心底,房间里所有孩子在门响的那一刻都不自觉的颤抖着。
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环视着四周,肆意的打量着房间里的孩子,那冰冷的眼神似乎这些并不是孩子而是实验用的小白鼠。
突然间被人提了起来,窒息的感觉是我被迫清醒过来,“好难受,放开我!放开我!咳··咳··”
“安静,小鬼!就她吗?不过是有钱人家的小孩而已嘛!”单手提着我的衣服左右晃了晃!好晕,混蛋,好难受!
“就是她,日本那边传来的消息是不会错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很不错的试验品呢!”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个脸色通红的女孩,真是个娇小姐呢!或许弄几个克隆体也不错呢!
“也对,试试就知道了!”
“走了!”混蛋,好难受。
一路上晃晃悠悠的到达了一个实验室,几个身穿白色大褂男子,看见我们进来两眼就开始放光,感觉很慎得慌!就在我以为我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我被扔在了冰冷的实验台上。
“啊...咳....咳....你们..混蛋.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浑身都好疼。四肢被固定在实验台上,混蛋,根本挣脱不开!
看着他们手持着如同手术刀一般的东西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心慢慢的沉下去,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这......
“混蛋!别碰我!”冰凉的手术刀贴在我炙热的脸颊上,冰凉的触感使我那通红小脸瞬间变得苍白。
“不错的表情呢!绝望中带着希望,多么美丽的表情,那如同星空一般的眼睛,多么动人的眼睛,真的好想把它变得和我们的一样呢!好想把它挖出来。呵呵·····”面目狰狞的把手术刀放在嘴边舔舐着(请自主想象成西索大人)。变..变态,为什么会是可变态,他的心理绝对有问题!
“啊···疼··呜呜····”冰冷的针头硬生生的刺进我的身体,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血液真在流逝着,锋利的手术刀划过我的手背,皮肤硬生生被剥去一部分,全身因疼痛而剧烈的颤抖着。
“咦,恢复能力还真不错呢!值得研究!”那大片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愈合着,“不能浪费呢!”似乎有什么划过我的伤口,但这些已不是我所能思考的,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只是本能的哭泣着,一个个模糊的人影在我眼前晃动着,偶尔因为他们的动作过大而发出一声声的□和哭泣声。
“怎么样!?”
“不错是不错!就是太娇气了!大家小姐就是不一样呢!她这样根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只能用那个办法了!不然就太可惜了!”
“可是她的时间...”
“短就短吧!只要有足够的试验品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潜水的都给我出来冒个头!!!!没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