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李文昊就成为了荷花与吴家帆之间的信使,每日里荷花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收到吴家帆来信的时候。
今天李文昊照例送来了吴家帆的书信,荷花退开宫女,开心地拿着信,正准备拆开,抬头见李文昊还站在这里,皱起眉头“你怎么还在这里?”
李文昊翻了个白眼,他这个信差当得可真闹心。“哎!你这个白眼狼,我辛辛苦苦给你们送信,送完了就嫌我碍事了,你们两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德性。”
荷花洋洋得意“那是当然!”
“嘁,每天都是吃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今天穿了什么衣服,洗衣了几次手,上了几次厕所,你们都不觉得无聊啊!”李文昊吐嘈,他刚开始还看看信上的内容,后来实在是懒得瞄一眼,太有失水准了。
荷花收起信,扑上去一声怒吼“你竟敢偷看!”
李文昊扯了扯被她拉皱的衣裳。“你以为我愿意啊,虽然我答应帮你们,不过我也得监督你,免得你们做出不雅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们一个在皇宫,一个在宫外,能做出什么不雅的事情?”荷花满脸黑线。果然是个大色胚,心里想的就没个好,难怪家里一堆女人还往青楼跑。
接收到荷花鄙夷的视线,李文昊非常镇定地挖苦她:“我就是想看看一个公主,一个状元能写出什么缠绵悱恻的情书,哪里想到都是些芝麻绿豆的破事。”
“那是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你现在赶紧出去!”荷花将他往外面推。
李文昊在宫女带笑的欢送下晃晃悠悠地走了,最近朝上的事情还挺多,他其实每天都很忙。
今年雨水特别足,有些县城被洪水淹没,导致很多老百姓的房屋倒塌,庄稼稞料无收。其中济县是最严重的地区,现在那里已经是哀鸿遍野了,朝庭上下都在为这件事情发愁。
朝庭的灾款正在筹集当中,而堂上每天也在讨论着各种对策。这也是新皇当政以来遇到的第一次大灾难。
这种紧张感也带入到后宫,皇后娘娘带头提倡节约,现在宫里各项开支减少,吃穿用度都减,因为连皇后娘娘都减去不少用度,其他的人也不敢越过皇后去,所以宫里现在的花销节省不少。
虽然有些妃嫔不服气,不过那也没办法,连皇上都夸皇后贤惠。
朝庭都在为洪水的灾情发愁,李文昊自然是没有更多的机会帮她送信,等得不烦耐了,荷花决定出宫一趟。反正现在皇后为了肃清后宫也没时间也管她。
于是荷花的第二次出宫又开始了,准备好一切,荷花还是让落音呆在梦回宫里晃荡,让外面的人觉得公主还在宫里。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落音这次可算是驾驭的极不错了,怎么说呢,有人来报一律不见,有人送来给公主吃的东西一律进了自己的肚子,这可是公主说的。
荷花出了宫,去了吴家帆住的地方,可惜他们都不在,这才想起来吴家帆在翰林院工作呢,总不能今天白出来一趟吧,荷花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来到翰林院门前,荷花朝大门走去,理所当然的被守门的衙差拦住,“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荷花镇定地拿出一块牌子,“我是宫里出来的,来找吴家帆也就是新科的状元。”
衙差看到牌子赶紧进去通报,没一会吴家帆就快步走了出来,看到真的是荷花脸上笑开了,加紧步子来到荷花身边,“荷花你怎么来了?”
“这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就出来见你。”荷花说道。
吴家帆欣喜之极,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想她,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深深感觉到自己的无力,“你等一下,我去请个假再出来。”
荷花点点头,吴家帆转身跑进去,没一会就出来。
两人第一次相携在京城的街道上。
荷花自从进京就没怎么出来过,而吴家帆一直没有多少机会逛京城,这次有机会,两个菜鸟决定好好看看京城的风景。
荷花看着这里街道两旁的商铺说道:“咱们家要是也能将铺子开到京城就好了,这里有钱人多,而且有本公主作后台,肯定能赚疯的。”
吴家帆呵地笑出声:“你呀什么时候都想着钱,真是个小财迷!”
听着他宠溺的语气,荷花非常不满,怎么觉得这角色有些不对劲了,她哼哼两声“财迷就财迷,干嘛要加个小字,别以为你长得比我高就觉得比我大了。”
“是,我一切以你为主”吴家帆低下头在荷花耳边说道。
轻柔的风吹过荷花的耳轮,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直传入荷花的心肺,荷花不自在地扒了扒耳朵,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你,你说话就说话,不要挨那么近!”
吴家帆看着她可爱的表情,轻笑出声。
荷花鼓着腮帮子看他,一见他笑如春风的公朗模样,心里又是一颤,荷花心里哀叹:乖乖,这小子真帅呀!
两人一路吃吃喝喝高高兴兴地度过了一天,最难的就是分别的时候,何况是他们又不知道哪天才能见面。
吴家帆将她送到皇宫附近,望着高大的皇城,吴家帆念起荷花写的一句诗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荷花,虽然这种感情也值得人留念,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和你朝夕相处,现在朝庭上发生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听说太子现在招了一批幕僚商讨对策,我想办法加入进去,到时再在皇上面前表现,总比现在这样一筹莫展的好。”